,偷偷溜进了他的寝殿。
白日之事乃是公乘御一手策划的苦肉计,身上的伤却是实打实的,他强撑着回到寝殿后,沾到床便昏了过去,当夜便发起了高热。
沈清漪带了好大的一瓶金创药,为他疗伤之后,对着他的脸出神,羞红着脸喃喃道:“你是我在这世上见过的,最好看的人……”
公乘御一怔,恍然想起,很久以前,也曾有一个人这样说过。
不过那个人早已像云裳姑姑一样,永远地离开了他……
公乘御黯然垂眸,他这般模样惹得沈清漪心疼极了,沈清漪发誓定会保护他,再也不让他受那些苦。
公乘御笑着同她说,没关系的,他早便已经习惯了。
这是实话,虽然他接近沈清漪只是为了利用她,却也不想对方太为自己难过。
沈清漪为他上了药之后,陪了他半个时辰才走,待沈清漪走后,他再也忍不住,挣扎着起身伏在床沿,开始控制不住地干呕。
自从他幼时明白孙壑一直以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之后,只要除了云裳姑姑以外的人同他产生肢体接触,不论男女,他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要作呕。
他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脏透了,这世上的一切都脏透了。
即使他知晓沈清漪是个好人,也没办法控制自己本能的生理厌恶。
那日之后,沈清漪便经常跑到宫中来看他,她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太尉,自由出入宫门这件事还难不倒沈家。
公乘御本以为自己要装模作样同她虚与委蛇很久,没想到的是,几个月后的晚上,沈清漪忽然出现在他面前,问他想不想做皇帝。
公乘御愣住了。
沈清漪解释说,惠弘帝忌惮沈家的兵权已久,早便有了削弱沈家的意图,最近已经开始变着花样地寻沈家地错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