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闻堰抱他,是想要勾引鸣起爱上他,但鸣起并不会往那方面去想,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喜欢闻堰的拥抱,喜欢闻堰身上的味道,这个拥抱令他觉得很安心,而那种喜欢无关于情爱。
他只是单纯地喜欢闻堰这个人。
鸣起抬起手,贴上闻堰的背,开口道:“啊……”
闻堰见他想要说话,便放开他直起身,只见鸣起笑着抬手比划道:“我觉得好多了,你别担心……”
闻堰心道,本相这般没日没夜地照顾你,你不好才怪了,眼中却是红了几分,握住鸣起的手,握得很紧,仿佛松开,鸣起便会消失一般:“那便好,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如何同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。”
鸣起闻言,笑容黯淡下去,闻堰显然不知鸣起的父母其实待他一点都不好,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愿意待他好的人,只有眼前的闻堰而已,所以鸣起并不打算将事实告诉闻堰,他害怕若是闻堰知晓,就连他的亲生父母都讨厌他之后,便不会再对他好了。
他是一个不值得任何人喜欢的人。
他知道闻堰只是出于同情他,才带他走,他害怕闻堰发现自己被所有人厌弃的事实。
闻堰第一时间发觉了鸣起的异样,不知他为何突然间情绪低落下去,当即开口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鸣起摇头,正要抬手解释说没什么,余光却忽然瞥到闻堰左手的虎口处那排狰狞的齿痕,深深地嵌入他的血肉,以至于他的皮肉外翻,甚至能看见森森白骨。
鸣起的眼眶瞬间便红了,焦急地捉住闻堰的手腕,比划道:“啊……”
“你的手,怎么了……”
闻堰见了他的反应,相当地满意,他是故意不让大夫为他治手上的伤的,若是上了药包扎起来,便看不见了,唯有让鸣起看见,觉得心疼,才会在意自己,爱上自己。
那本在坊间广为流传的御夫之术当中是如此说的,看来这一步是走对了。
闻堰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