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不见天日,这样真的值得吗?”
“岩胜,你要知道,人生的意义根本不在于……”
“松手。”
继国岩胜目光平视前方,不为所动。
你呼吸一滞。
真是没男德的狗东西。
竟然敢不知好歹地接连打断你的话。
如果不是还有其他考量,你高地得给他两大比兜。
这样想着,你深吸口气,摆出不敢置信的受伤姿态,圆润的指甲深深扣入他胳膊上结实的皮肉,愤怒质问:“就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胜负欲!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虚名!你真的要再次把我们逼上绝路?”
“岩胜,你恨我也就罢了!现在,你已经连自己孩子的死活都不管,对你来说,父亲的责任和担当,就那么不值一提吗?”
“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了安稳的日子……”
继国岩胜不想跟你纠缠。
抬手甩开你,拂手一推,面前的纸拉门就霍然分开,撞到两边,发出沉重的碰撞声。
你踉跄后退,直到后背撞到廊柱,才勉强稳住身形。
很显然。
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,已经是油盐不进了。
你揉了揉有点痛的后背。
早有预料的同时,心里多少还有点不是滋味。
果然是你给他脸了。
以至于他都敢不耐烦推搡你,跟你动手。
最让你耿耿于怀的是,明明你那么想让他挂墙上,却不得不捏着鼻子给他擦屁股。
他变鬼是爽了。
可你要是处理不好,你的孩子们都有可能被他牵连,指不定哪天就会死于非命。
马德!
这究竟是什么人间疾苦!
你越想越难过。
再次不知死活挡在他的刀和产屋敷主公中间。
“让开。”
继国岩胜皱紧眉头,终于换了个词。
可这次,他手里的刀直直落在了你脖子上,过分锋利的刀刃贴着你颈部白皙的肌肤,森然凉意顺着皮肉渗入骨血,冷得你头皮发麻。
你知道他是认真的。
那双赫色的眼睛异常冷静,即使看见刀在你脖子上划出丝丝缕缕的血痕,也没有丝毫要挪开的意思。
你也不是玩什么苦肉计。
单纯是生死之间,身体不受控制发抖,而他的刀子太稳,又离你太近,身体本能哆嗦的时候,不经意就被划破了肌肤。
“刚刚我都听见了,你想要给鬼舞辻无惨献上投名状。”
“可这个投名状,不一定是产屋敷主公的头颅。”
“岩胜……”
你咽了口唾沫,勉强稳住发抖的声线,从袖里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桧扇,递到他面前,“这个东西,远比产屋敷主公的头颅更有诚意。”
继国岩胜沉下眼眸,今晚第一次正眼看你:“羽衣,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,让开。”
“我不会骗你。”
你执拗地桧扇往他身前送了送,“就算骗你,我也不会拿着孩子们的性命开玩笑。”
“我很清楚,就算今天能哄你一次,可只要你心意已决,产屋敷主公的头颅就迟早都是你的囊中之物……所以,我不会说徒劳无功的谎言,更不会做徒劳无功的事。”
“只要你把它交给鬼舞辻无惨,你所有的心愿,他都会帮你实现。”
“为什么不试试呢,岩胜?”
“你只需要相信我一次,稍微试一试,不仅能实现你自己的心愿,还能给我跟孩子留个勉强还能活下去的未来……这种双赢的事情,为什么要犹豫?”
“岩胜,你是我的丈夫,更是我孩子的父亲。”
你望着他。
眸光颤了颤。
泛红的眼眶再次流出泪来。
你无声流着泪,眼睛眨也不眨望着面前的男人,哭腔里满是难以诉说的悲伤和酸楚,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就非要让我跟孩子们都活不下去才行呢?”
继国岩胜迟疑。
你破涕而笑。
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,强行把桧扇塞入他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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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国岩胜收刀回鞘。
展开桧扇一看,果然是你用惯的那把。
正奇怪着,就听你解释:
“这是一位友人送我的礼物。”
“听说,乃是几百年前,京都贵族鬼舞辻无惨第五任妻子所用之物。原本,我只是觉得好看,便时常拿来用用,没想到……”
你接过产屋敷主公递过来的帕子,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