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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提是,他不是似星河。
似星河低头看他,又亲一下:“阿名与我真是心有灵犀。”
燕岂名翻白眼:“少来。”
不过似星河做饵,确实比他做饵便利许多。
燕岂名披着衣服下榻,赤脚踩在地毯上:“和师兄谈过了?剑冢你打算出场?”
似星河跟上来,帮他斟了茶水:“不错,不过,是我们一起出场。”
燕岂名转着茶杯,开始觉得有趣:“演一对怨侣?不对,不会是你的禁。脔什么的吧?”
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,似星河呛了一口水。
“咳咳,阿名……”他哭笑不得,“白日里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说话了。”
燕岂名瞄他一眼,原来似星河会脸红啊。
厚脸皮坏心眼的狗东西,还敢嘲讽他夜里不会说话。
燕岂名抱胸:“哼,我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,你先斩后奏还有理了?”
似星河耳尖还染着红,立马要哄他。
燕大侠十分正直,目不斜视:“耳朵放出来摸摸。”
似星河:“???”
燕岂名:“不是要让我配合你演戏,总要交点利息吧。”
说着利息,往似星河头顶看去,明显不是说的现在这对耳朵。
自两人重逢,燕岂名还没见似星河在他面前露出过狼化的特征,不知是不是彻底成年的缘故。
剑修脸上理直气壮压着跃跃欲试,似星河眼神闪了闪,将头递过来:
“那阿名要轻一点。”
话音才落,一对威风凛凛的狼耳从他头顶立起来,还轻轻动了动。
燕岂名没想到似星河竟这么大方,一时愣住,直勾勾盯着。
银白的绒毛顺滑闪着光泽,耳朵轮廓硬朗帅气,微微的粉色肉感又很可爱。
似星河靠近,微微倾下脖颈:“小燕哥哥不是要摸吗?”
燕岂名口干舌燥,诚实地将手放上去:“你、你一大早就勾引我!”
似星河轻笑:“还是这么会倒打一耙,明明是阿名先招的我。”
胡说八道!燕岂名都没好好摸,就被狼崽子圈在怀里仔仔细细亲了一通。
讨完这个晨吻,他眼神变得愈发危险,声音低沉开始冒坏水:“小燕哥哥,我的尾巴也比从前长了许多,威武又漂亮,你想不想看看?”
低低的声音在耳畔,诱哄似的。
燕岂名红着脸推开他:“不、不看!”
似星河抱得更紧,退而求其次地推销:“那耳朵可以给你咬,轻一点,不然太疼了。”
咬什么咬,色字头上一把刀,一会要被狗崽子咬死了!
燕岂名将他的计谋全盘看透,咻地一弓身,鱼儿样从似星河怀里脱出,转身慌慌张张朝内室躲去:
“似星河!大清早的,你就没有别的事好做吗?比如给我介绍一下你家的布局。”
他只随口一说,但细看这间屋子的布局确实古怪。通透的大开间,床榻置在最中间,屏风纱幔的分隔之后,才是里间。
哼,一看就不对劲,他倒要看看似星河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在后……面。
绕过屏风,拂起纱幔,燕岂名愣住了。
入眼是一面满墙的架子,还有一个略显凌乱的工作台。
外间陈设舒适柔软,一看就是专给他置下的,里间却是十足的似星河的地方,但也处处是他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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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,清寒的痕迹……
架子上置满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剑络,正对他的位置悬着一副画,朦朦胧胧的霜发青年,正是清寒的形象。
工作台上的凿子还没收起来,木屑削到一半,剑架才见雏形,后面堆满了练手的成品或半成品。
燕岂名想到他在竹屋时见过,似星河给清寒置了一个雷击木的剑架,还有现在头上扎的发带。
他一下被击懵了。
似星河从后面上来,抱着他轻轻在耳后落下一吻,轻描淡写:“没什么好看的,这里以前对我来说并不是家,现在才是了。”
燕岂名心头酸软,眼眶微湿,低头声音闷闷的:
“星河,我有件事好像一直忘记和你说。”
他转过去看似星河。小狼的耳朵还没收起来,紧张地抖动一下,声音却很轻,带着安抚:“阿名,怎么了?”
燕岂名吸了口气:“魔界和修真界断开时,时间流逝有差。”
他抬头,看进似星河的眼睛:“你在魔界切切实实过了三年,但于我而言,不过是短短半月。”
似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