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甩到了身后,他还没回过神,就再被另两个人给扣住了。
赫连翊怒气更盛,心想这人脾气还挺大,咋还甩人呢?不禁回头瞄了眼,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。
是梁万春。
赫连翊惊讶地问:“怎么会是你?”
梁万春今日兴致尚好,带了一只小兔子的面具。那面具画得颇有童趣。黑白底瞄着边,勾勒出一只小兔子的轮廓,上面有红朱砂特地点着的三瓣鼻尖,还有两点红色的腮,惟妙惟肖,活泼可爱。
这一回头多看了眼的功夫,赫连翊已被人拖到了一辆马车附近。
梁万春没跟他搭话,只不过挥挥手,让他躲在身后。
“哎呦喂,您可别乱走啊!您跟着小的走便是!”
周围的官兵面色惊恐,连拖带架地把他强行拽上了车。有个类似县丞的小官一把将他摁住,不停地追问他有没有受伤,自顾自问了半天,围着赫连翊聒噪得像只蛐蛐,激动得面色通红、冷汗直流,却偏偏沉浸在自己的慌乱中,对他的腿伤视若无睹。
赫连翊毫无防备地就被拖走了,那马车呲溜一声窜了出去,一阵猛颠将他送出荒郊。之后策马奔腾、横冲直撞地飞驰二十多里,将他载到了镇上。
原先赫连翊只是腿上有伤,这一路折腾下来,他背上也颠得巨疼无比,胃里更是翻江倒海,一下车就吐,吐完了浑身发冷又一直冒冷汗,差点晕过去。
“你们下次……不许……再驾马车了……还……还不如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赫连翊头晕目眩,他现在比喝了假酒还难受。
赫连翊最后被两个人搀着进了某处宅院,他疼得连眼前的光景都看不清,直到被人扶着躺进一间屋子。
那县丞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他身旁:“殿下,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