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一样的。”
墓碑上的照片是许星言选的,选的许诗晓在市里自由搏击比赛获奖,冷着脸摆酷高举冠军奖杯的那一张。
纪托对这个样子的许诗晓很熟悉,仿佛还是昨天,许诗晓抽着烟对着十六岁的他吐烟圈:“你年纪太小,分不清感激和喜欢。”笑完又感慨,“小子,喜欢人不是好事。”网?阯?发?布?页?????ū???€?n???0????⑤?????o??
“我感激你,但不原谅你对星言的伤害。”纪托笑了笑,“估计你也不在乎我原不原谅。”
他起身,想去外公那一侧去找许星言,脚步微微顿住,再一次看向墓碑照片上的许诗晓,轻声道:“他有时会哭,有时还是会害怕,但是已经没关系了。他很好。”
说完,他转身跑起来。
枝头小憩的麻雀被他惊得扑扇着翅膀飞走。
看见许星言的瞬间,纪托撞上去,从许星言身后将人抱了个满怀儿。
可能勒得许星言不舒服,许星言低头又在他手臂上啃了一口。
他不松手,许星言也不使劲咬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“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。”纪托说。
“肉麻他爸给肉麻开门,肉麻到家了。”许星言抬起手肘撞他。
月底他们去旅游。
去到欧洲一个小国,那里有一座享誉全球的滑雪场。
许星言一学就会,纪托先天不足的平衡能力在这个项目上得到充分体现——他倒不是总摔倒,他是控制不住方向,一滑就打着斜加速冲向编绳防护网。
许星言在一旁笑的不行,说他张开手臂粘到防护网上的样子像一只大苍蝇。
到晚上回了酒店,许星言笑不出来了。
他两个鼻孔全不通气,身上关节酸得不得了——温度计一量,发烧了。
纪托套上羽绒服拉链没拉就要往出跑,许星言急忙喊住他:“哪儿去?”
纪托回过头:“去给你买退烧药。”
许星言搓了搓眉心,跟他讲道理:“你是一个路痴,这地方你从来没来过,你跑丢了,我一个人烧死在酒店房间,全剧终。”
纪托:“……”
显然这个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