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是真,和月光さん打了会球也是真,但让他忘记去剪头发的,主要还是那本据说来自十年前的未来的自己留下的笔记本。
周六那天晚上,毛利寿三郎像以往一样借口在工藤新一家留宿了一晚。
次日早上,背着网球包兴致哒哒地出了门。
其实毛利寿三郎是想借宿在越知月光家的,但话都要脱口而出了,他又硬生生地止住了。
现在在其他人眼里,他和月光さん才刚认识不到半天,这种情况去借宿哪怕月光さん会同意,他堂姐也绝对不可能放心。
受人所托、本想一起去看看的工藤新一因为学校临时有事,被迫开门放了猫。
“好像是去找越知前辈打球?”工藤新一给毛利兰发了简讯说明情况,“一个两个都是网球白痴。”
毛利兰在简讯的另一头敲敲打打,最终还是没有把“你不也是个推理白痴”发给自家的竹马。
半斤八两,谁也别嘲笑谁好吗。
不过毛利兰转身也同堂弟确认了行程,在确定后者确实是去找越知月光打球了,叮嘱了几句才作罢。
实际上确实是去找月光さん,但并不是冲着打球去的小孩当着越知月光的面骗完人,还是没忍住摸了摸鼻子。
越知月光什么都没有说,他只是坐在毛利寿三郎的对面,沉稳地看着他。
两人今天约定的地点在越知家不远处的咖啡店,时间还早,店里并没有多少人,两人又选了角落位置,在店员上齐点单的东西后,四周便除了流淌的音乐声外静谧了不少。
毛利寿三郎从随身的网球包里拿出了一本笔记本。
他先递给了眼前人,然后才道:“这个,是昨天夏油老师他们交给我的。”
虽然不愿意相信那两个看起来不是很靠谱的大人竟然是老师,但伏黑惠生无可恋地承认这点时的模样太过于痛苦,因此毛利寿三郎还是选择了和后者相同的称呼。
越知月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