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狐朋狗友再接触。
至于为什么都是“听说”,因为那些都是失忆前的事了。
是的,他在那场车祸中失忆了,把人生前20年忘得干干净净,一切从头再来,对过去所有的认知都来源于“听说”。
梁闻屿想,他在国外也许玩得是挺疯的,毕竟才20岁就搞出来一个儿子,对象还是一个拿了支票就跑路的可笑的oga。
因此,看到郁禾风6年前出过车祸,梁闻屿觉得挺巧的。
不像自己只是失去记忆这样好运,郁禾风不仅切除了腺体,右手还废了。
手指在证件照上闲闲敲着,梁闻屿没抬头,说:“腺体都没了,还有信息素?”
“检测结果显示,郁禾风信息素浓度大概是正常oga的三百分之一。”
三百分之一,相当于没有,怪不得自己那天在医院什么都闻不到。
梁闻屿把资料一推搁在桌上,道:“以后信息素治疗就安排在家里吧,让司机直接把人接过来,免得每次要梁七跑来跑去。”
其实一开始就应该这么安排,不管做什么,一切都以梁家人的安全和便捷为第一考虑因素,戴伦在这件事上的处理有失水准,他作为几十年的老管家,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。
戴伦点头应下。
梁闻屿没有指责什么,只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敢,都是我职责所在。”戴伦恭敬退下,轻轻合上门。
书房里只剩下梁闻屿一个人,他环视四周的装潢:玉器陶瓷、名家真迹……这些都是梁家传下的古董或是梁臣渊从拍卖场上高价钱买下的。
这间屋子一直是梁臣渊的专属,角角落落都是家主的威严和统治气息,梁闻屿不喜欢,也很少使用。
戴伦在梁家工作了快四十年,是梁臣渊绝对的心腹,对梁闻屿也无疑是忠心的。
有一个这样一位老人辅助自己,能省去很多麻烦。
视线再次回到桌面上的文件。
证件照里,郁禾风长得挺顺眼,五官端正,气质平和,不是让人生厌的类型,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清秀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