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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既皑只给挑了五个青皮,怕他不吃,又挑了几个橙子,也怕他不吃。
水果买了太多,又买了午饭和晚饭的菜。想着这两顿喊上杜鹃一起,她昨天就只吃了早饭,一整天都在看那破电视剧,担心她饿死,所以买了不少。
秋月白拿了好几盒饼干,就是他爱吃的那款黄油饼干,最近出了新款,巧克力味的,还有椰子味儿的,上面的碧根果碎加量不加价,得意死了。
江既皑拿出一盒饼干给秋月白让他路上吃,剩下的依旧是送货上门。付了钱(哦他又有钱了,最近卖了两幅画,挣了一点)准备走,没拽住秋月白,一回头,跑冰柜旁边去了,眼睛就那么眨巴眨巴看着他。
江既皑面无表情,不动声色。
秋月白有犹豫的动作,但是犹豫的时间连半秒钟都不到,迅速拉开冰柜门,拿了一根冰棒出来,是他想吃的红豆口味儿。
江既皑不想妥协,和他隔着出口对峙。他一冷下脸就显得凶,眉毛下坠嘴角下垂,连眼皮的褶皱都浅很多。
秋月白又是一副小狗样子,可怜巴巴的望着他,仿佛今天不买一根冰棒就要死掉。
江既皑不为所动,动了一下,做出要走的样子。
秋月白赶紧双手合十,把冰棒夹在手心中间,朝他作揖。他看上去确实有些可怜,惹得旁人频频回首。
江既皑不嫌丢人,却怕他装。他惯会装,装撒娇,装可怜,装可爱,每次都朝他骨肉里塌陷的地方踩,一踩就一个印子。
秋月白左手食指尾端有一根筋特别明显,深蓝色的,至虎口消失。江既皑每次结束之前会舔舐这根青筋,他对这条蜿蜒的小河情有独钟——此刻秋月白正举起自己的左手,做出他才会做的动作。
江既皑咬了咬牙,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遏制住点头的动作,他不会用一根冰棒和他做交易,显得他们的情趣多廉价。
果不其然,秋月白恼怒了,把冰棒往冰柜里一扔,关上柜门,气冲冲走出来,也不等他,就那么水灵灵走开了,临走前还撞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