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又这么大,愣是不开门,这不是做贼心虚心里有鬼吗?
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女孩,没结婚就睡一起是不是不太好?她还挺保守的,觉得女孩子应该乖一点,谈恋爱的话,亲亲嘴拉拉手就行了,要不然要是分了,岂不是吃亏?
想到这里,她无比庆幸刚才没进门,否则那女孩真要羞死了。
般般都二十四了,起了个麒麟的小名,却没有麒麟的模样,整天吊儿郎当,让人操心。要说恋爱也谈了不少,可从来不长久,每次这个女孩的名字她还没记住就换人了,要搁她们那个时候,这种男的就是流氓。
她坐在凳子上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他太了解她的儿子了,没有长久心性,凡事都凭热血上头,这可如何是好。
李槿那边骤然开始伤春悲秋。
秋月白这里却有些剑拔弩张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秋月白站在床上,叉着腰,眉头紧锁,“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。”
江既皑站在床边,抬头仰视他:“你先下去,我们可以晚一点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秋月白觉得有一股火烧到了他的喉咙:“就现在。告诉我,为什么我妈来了你要躲?”
江既皑叹了一口气,他觉得事态紧急,秋月白不能在这个时候任性:“好吧,我错了,你先去洗漱下楼好吗。”
很敷衍的认错,男人认错的经典态度,秋月白最熟悉,因为他自己就这样。江既皑这样对他说话,让他觉得更愤怒,他简直要气笑:“行,行,我下楼,你就在楼上藏着不要见人吧!”
说着他一脚跳下床,推开江既皑,衣服没换也没洗漱,直接就甩门走人。
江既皑被他弄了一个踉跄,跌坐床上。
秋月白啪嗒啪嗒跑下楼,一眼就看见他妈,重重喘了一下,喊一声:“妈。”
李槿见他下来,又是叹了一口气,这一口叹得秋月白头皮发麻,他妈的,一大早一个两个都冲他叹什么气?
“我又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