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花束吗?也不一定,光如同溪流般在缓动,其实是在以一种梦幻的角度进入他的身体。
江既皑淹没在相比之下的暗处,对高处的秋月白感受更深。他对他说话的时候,似乎要融化进去了。
手里的啾啾想要挣扎,他稍稍捏紧,似乎想一下子攥住另一个会跳动的活物。
无从说起,真想说。
难言之隐,不能说。
他沉沉低下头。
“江既皑。”
秋月白喊他。
他下意识抬头,才发觉对方已经上去了,站到大片光明的地方,冲他伸出手:“来,我拉你。”
他伸出手,把啾啾递给他: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秋月白接过啾啾,笑意更深刻:“好啊,快点。”
给啾啾洗澡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。这死猫老是想跑,看着胖,一淋了水看上去更胖了,一只手都按不住。要不然杜鹃说疫苗回回按时打,秋月白都要拉着江既皑被挠伤的手去给她摆理了。
“你那只手别碰水了,我来。”秋月白说着就揪着啾啾的后脖颈,“你给我老实点,要不然把你扔到贫民窟当种猫。”
宋啸在不远处研究一根弯了的钢筋,顺嘴说道:“你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啊?”
秋月白扒开啾啾的后腿看了一眼,改嘴:“那就把你阉了,再送去贫民窟当种猫的跟班。”
江既皑说:“歹毒。”
秋月白眨眨眼:“还好啦,一点点而已。”
啾啾听不懂秋月白的威胁,一直想要逃跑,那一身毛被水淋湿之后紧紧贴在皮肤上,一动浑身肉就乱颤,就连江既皑都忍不住戳它:“怎么会这么胖。”
“可不是,就没见过这么胖的猫,第一次见的时候一大滩,我还以为是黑猪崽子呢。”
“真的,这猫一定是吃猪长大的。”宋啸举着那跟钢筋过来,“也不知道一天天杜鹃都喂它吃啥了。”
他的表情疑惑得很单一,他不仅想不通这猫为什么这么胖,也想不通这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