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玉折拍了拍他,问:“发?生何事了?”
陆江手足无措站在门边,说:“我可没有欺负他,是他忽然追问我,他娘是谁。”
陆江小声道:“你说,这叫我怎么回?答呢?他一不高兴就这样了。”
崔玉折拍小欢的手在空中一顿,脸色也微微凝重,他低声叹了一口气,说:“是这回?事啊。”
崔玉折抬起小欢下巴,他脸颊两侧挂着泪珠,很可怜巴巴,崔玉折擦了擦他的泪水。
崔玉折说:“你不要哭了。你并没有母亲,以后也见不着的,这事你早知道也好,省得你日后想起来再追问。”
小欢“啊”了一下,心揪了下,问:“我娘怎么了?”
“去世了。”崔玉折平静的注视他,轻声说道。
小欢本能?的道:“不可能?!”
崔玉折:“你别再问了。日后你跟着你父亲就是,就算没有母亲,你也不比旁人差多少,小欢,你自己要清楚,日后别再问了。”
陆江倒比小欢还要失魂落魄,他怔怔看着师弟。
真够狠心的。
他以为昨夜同床共枕时,做出那种亲密行为,师弟并不排斥,就是在逐渐接受他,还有小欢。原来还是他的痴心妄想。
小欢不愿意接受,可他对崔玉折的顺服是与?生俱来的,师父说什么,他只能?相信。再加上站在一旁的父亲照样没说什么。
原来他只有父亲了。
小欢抽噎着点头,说:“师父,我知道了。”
小欢并没有见过母亲,且不太明?白生死的区分,就算伤心也有限,他哭了一会儿,擦擦眼泪,恢复成活蹦乱跳都模样。
陆江却不一样,他听了崔玉折这话,整整一天都没缓过劲来。
因宣清身?体原因,几人就决定?再留一夜,第?二日清晨,早些赶路。
当夜,小欢记起了自己说过的话,仍拉扯着陆江去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