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,纯粹是为了磨砺我的道而已,哪有什么理由?他们成为我的磨道石,应是他们的荣幸,你难道不觉得吗。”
许清浔眼神冷了,“可是面对我,你却没有亲自出手,而是派出了两位元婴大能。”
“你不一样,我知道你很强。”王凰潜淡淡地笑,“不过,我倒是很意外,你怎会怀疑到我身上,我分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,截杀你那日,他们也没有任何失误才对。”
“很意外吗,谁让我有万能的卜算之术呢。”许清浔声音压低,袖中已经双拳紧握。
“但我不明白。”王凰潜盯着许清浔,“你的一切我都不明白。”
许清浔问:“什么不明白?”
王凰潜道:“你明明天赋超绝,却离家出走,去了一个小门小派,当然这或许是因为你不走寻常路,不想走家族给你安排的路,可你……为何要在意他们的死,那些所谓的乡野天才即便我不去杀,他们有朝一日也会死,我不过是提前结束了他们的人生,让他们不必去遭遇那些苦难,这不好吗?再者,他们虽死,但仍会活在我的道中,与我一同获得永生,这不好吗?”
许清浔听到一半就忍不住笑了。
王凰潜静静地盯着他,双眸泛着危险的紫光,“你为何发笑。”
许清浔低着眸,“为何?我也不知,或许是因为我实在没想到,你们居然能如此不把人命当回事,这也就算了,为何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把自己的行为说成为他人着想?”
他目光忽亮,好似突然明白了,“大概就是所谓的傲慢且无耻吗?”
王凰潜的表情彻底变了,“我原以为,你会是能够理解我的人。”
“抬爱了。”许清浔双手插入袖中。
“可你难道不杀人吗,证道之路,本就该血流成河。”王凰潜盯着许清浔。
许清浔双眸一暗。
不折手段成仙,任一路血流成河,他曾见过一个人如此,但那个人……并不坦荡,也不理直气壮,从头到尾都很痛苦。
许清浔低语道:“我当然杀人,本质上与你并无不同,非要说区别的话,大概是杀的没你多,而且只杀欲杀我之人罢了。”
王凰潜沉默,最后摇了摇头,“看来你我之间只能存一个了。”
许清浔点头,“是,道之争,只有你死我活。”
话音刚落,两人同时消去身影,下一瞬,天空发生了规模庞然的大爆炸,巨量的法符展开,如同一朵铺天盖地的莲花,镇压了整个空间。
王归至骇然,失声道:“他,他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法符!”
远方,目睹到如此规模的法符阵,李梦好瞪大了眼睛,好似被狠狠震撼到了。
“这就是纯粹的暴力碾压!”
轰!
天空的战斗快到肉眼根本无法辨别,就连远远旁观都难免被波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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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看见,青衣修士一手指天,一手指地,双手旋转,演化乾坤,那一刻,海量的法符爆出震天动地的恐怖威能,竟凭空形成了一个天品剑阵。
天品阵法是什么?那可是足以对付元婴修士,轰杀至神魂毁灭的阵法!
众人傻眼了。李梦好突然飞上前,好像死都要见证这一击。
“他的境界才是金丹初期,怎么可能编出这种级别的阵法。”
王归至汗流浃背,根本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。
若是提前准备的也就算了,这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,在众目睽睽之下以法符为媒介编织而成的阵法。
历史上从未有人如此尝试过,不,是根本没人如此想过!金丹期的修士绝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!
顶着天品剑王阵的恐怖威能,王凰潜面色变了,当即爆发出了全部实力,没有丝毫藏私。
另一方,山岳崩碎,王腾飞一拳挥出,灵力如海般沸腾。
他与祁桓激烈对战,未注意到远边的动静。他很愤怒,极其愤怒,他本要对付许清浔,奈何这个人突然冲了出来,将他一刀砍飞了!
“许清浔的师弟祁桓是吧,刚刚突破就敢来对付我,真够大胆,杀了你,取你的人头去见许清浔倒是也不错。”王腾飞看着滚滚的烟尘,勾唇道:“不过也有可能他已经被我妹妹杀了,我妹妹这个人啊,看着沉默寡言,但生性比我还残忍,许清浔落在她手上,恐怕很难剩下全尸。”
突然,一道刀光闪过,烟尘散去,露出了一道颀长的身影。
祁桓道袍微损,似乎在方才的攻击下受了伤,脸色有些发白,身后的剑匣轻轻动摇,露出了三两刀柄。
王腾飞一看,更忍不住笑,继续道:“但这也无可奈何,谁让他非要修符道,这个道历史上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