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论迹,我知道你其实从来没有恶意。”
然而许清浔听了,心中却是更加内疚,“不不,你还是论一些迹吧,师兄不会怪你的!”
可是祁桓也是极固执之人,他的原则比他的刀还要坚硬。他淡淡道:“我家姐姐说过,千金难买是真心。对我而言,一个人若是真心待我,即便他要杀我,我也觉得无妨。”
许清浔傻了眼,“你在说什么?无妨?等等,哪有人真心待你,却要杀了你的?”
祁桓一脸平淡,“不知道,万一有呢。”
许清浔语塞,他感觉,虽然现在的祁桓没有走上原著的变态路线,但也称不上走在正常的路线上。这种极端的思想……会是好事吗。
“说是这么说,但我也不是站着挨打的人。”祁桓注意到许清浔的眼神,不禁补充了一句。
许清浔听到这里才放心,笑道:“对对,这就对了,傻子才站着让人杀。”
哐。祁桓成功割断了许清浔脚踝处的捆仙索,目光幽幽抬起,“师兄,转过身来。”
“好。”许清浔自然听话,他们相处五年培养出了一定的默契,他当然知道祁桓准备割断他手上的捆仙索。说实话,双手让人捆在身后,怪不舒服的。
祁桓目光垂下,盯着许清浔的手腕,竟有那么一瞬间,想这个人一直被捆着,因为这个人只有在弱势的时候,说话才中听一些。但他沉默了一下,还是割起了捆仙索,语气平淡道:“话说回来,师兄怎会轻易被抓走了。”
许清浔当即红了脸,守真岛是他的道场、他的地盘,按理说,即便是元婴大能,也不可能轻易在他的道场将他带走,但谁让他喝多了,神智不清,再加上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,完全没料到许如初突然过来。
“师兄……意想不到。”
许清浔低头,老实说。
祁桓抬眸,看到许清浔侧脸一片绯红。
好面子,却脸皮薄,尤其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