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担心,只有沈维舟,不是亲生胜似亲生,她和俞婉一样操心。
柳绵绵不知道沈维舟生的什么病,沈家一开始上门提亲的时候是说过的,但原主那时候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面,只顾着打听沈家的背景,后面则是从朱永齐口中得知他病入膏肓。现在自然也不好再问。
她宽慰刘婶:“我看他精神不错,我被公交车颠得快要吐,他一点反应也没有,老神在在的。”
单单看他的状态,确实不像快要死的人。
刘婶被逗笑,叹息说:“从小就这样,不舒服也不会讲的。”
没再纠结这个话题,刘婶又问起回门的事,柳绵绵心说那可太精彩了,只是说出来怕是要把这位憨厚可爱的婶子给吓着。于是挑挑拣拣的,只说了柳家为欢迎他们准备了丰盛的菜色,还有就是自己为感谢邻居分了喜烟和喜糖。
饶是如此,刘婶也惊讶地张大了嘴:“你把喜烟喜糖都给分了?”
柳绵绵理直气壮:“我当初能回南城,全靠了邻居们帮忙,结婚自然也该感谢一下大家。”
刘婶沉默了一瞬,迟疑说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只是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。
两人正闲磕牙,忽然听见有人敲门,刘婶起身去开门,门打开,柳绵绵听见她惊喜地和来人寒暄:“小林,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?”
等到客人进门,柳绵绵看清来人,不禁惊讶地挑了下眉。
进门的客人浓眉大眼,国字脸,一副正气凛然的相貌,赫然就是之前在派出所给她做笔录的公安同志。
“小林,这是维舟的媳妇儿柳绵绵。”刘婶介绍,“绵绵,这是维舟的发小林哲,小林是咱们辖区派出所的公安。”
柳绵绵去趟娘家还给她带了好吃的桃酥,刘婶自觉和柳绵绵关系更加亲近了,不再喊她柳姑娘,亲切地叫起了“绵绵”。
柳绵绵确实挺惊讶,这位三十来岁的公安同志,气质沉稳质朴,不管从年龄、样貌或者是气质来看,都和“沈维舟发小”这个身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