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批新人里遥遥领先,除去陆晟初给他对接的资源,他自己手里原本客户做出的业绩,也足够让他在考核中进步到中等位列。
邓菁说得对,本科生能定岗在公司部,绝对不可能是人力部的失误,只能证明姜存恩在实习轮岗中,无论是学习能力还是工作效率,或者无领导小组的情况下,组织能力、领导能力和任务完成都表现得非常出色。
至于姜存恩为什么来明华支行后,变得那么懈怠工作,不思进取,就需要陆晟初找机会再问。
“喂...”
电话那边,姜存恩惺忪睡意的嗓音,听着是被这通电话刚吵醒。
陆晟初手机举在耳边,一只手整理刚处理好的文件,放低声音问:“睡觉了?”
“嗯。”
姜存恩伸个懒腰,看了眼飘窗外,雾霾蓝的天空,粉紫色的云大片大片地镶嵌,他沙哑着声音问:“你要加班吗?”
“一会儿就下班。”
“嗯。”姜存恩犯懒,不想动,但说完又担心陆晟初会觉得他冷淡,于是很小声很黏糊地说,“保姆阿姨过来做饭了,我等你回来一起吃。”
陆晟初笑了下,“你饿了就先吃。”
“没事,我等你。”姜存恩蒙进被子里,虽然没有人,但他还是用手捂住话筒,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,“我想和你一起吃。”
接下来的两周,姜存恩和陆晟初两个人在支行一起吃中午饭都困难。
陆晟初很忙,时不时还要陪各主管出去拜访客户,有时候好不容易空出一中午,轮到姜存恩忙得顾不上吃饭,分行和客户公司两头跑。
今年盛夏,榆京进入反常的雨季,一场雨接着一场雨,多云天气的太阳一晒,空气里湿度遽增,活脱脱的大蒸笼。
室内室外温差太大,陆晟初因为频繁进出入,后半夜突然发起高烧。
姜存恩慢慢转醒,陆晟初抱着他的腰,脸埋在他怀里,浑身高热,鼻息的温度更是滚烫。
“陆晟初...”
姜存恩先是推了推陆晟初的肩膀,顺势摸上他的额头,猛地惊醒。
怀里的人没有反应,始终没有安全感往他怀里钻,梦中呓语般叫姜存恩的名字。
“陆晟初,醒醒。”姜存恩抬手拧亮台灯,看了眼时间,他第一次强势地挣脱陆晟初的双臂禁锢,又试了试他身上的温度,“陆晟初,你发烧了。”
姜存恩不是没有半夜生过病,一般都是能硬扛就硬扛过去,实在烧得难受就起来洗把脸,囫囵吞两颗退烧药。
但换到陆晟初身上,他就很担心,手忙脚乱地起来翻找药箱,拿出体温计帮人量体温。
“三十九度,好高。”姜存恩收起体温计,找出退烧药,仔细阅读上面的剂量要求。
陆晟初头晕目眩,攥着姜存恩在自己眼前晃过的手,紧紧放在胸口,“姜存恩,我好困。”
“陆行,你发烧了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陆晟初阖眼摇摇头,嗓音烧得沙哑含糊,“吃颗药就好了。”
“我先帮你去倒杯水。”
“嗯。”
半响,姜存恩坐着没动,陆晟初睁开眼睛,对上他温柔妥协的注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握着我的手呢,我走不掉。”
姜存恩单手撑在他枕头边,低头很慢地同他讲话,期间还轻轻地做了个欲抽走手的动作。
吃完退烧药,陆晟初头晕缓和一些,他枕着姜存恩的手臂,坚持要抱着姜存恩的腰,好像现在只有听着姜存恩的心跳,他才能获得一点安全感。
早上闹钟响后,姜存恩都没睡醒,就下意识抬手摸他额头的温度,掌心试到正常体温才放心。
胸口一阵轻笑牵动,陆晟初醒了有一会儿,却舍不得放开他,装作刚睡醒的样子,“姜存恩,好吵。”
“到时间了。”姜存恩还闭着眼睛,只是抬手捂住他的耳朵,“我要起来了,不然要迟到。”
说完这句话,姜存恩伸手关掉闹钟,坐起来搓了搓脸,他夜里反复给陆晟初量体温,都没怎么睡踏实,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了这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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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点了吗?”姜存恩穿鞋,回头看他也下床去洗漱,不放心地问,“你要不在家休息一上午,下午再去支行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
陆晟初跟他前后进浴室刷牙,两个人并排站在盥洗台前,他吐掉嘴里的泡沫,盯着镜面里的姜存恩说,“存恩,你眼睛有点肿。”
“没事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姜存恩脸红,不好意思地伸手捂住,他夜里没休息好,有点浮肿。
陆晟初心疼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