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的消息。
陆晟初:密码没换。
听这意思,是没给他婉拒的余地,姜存恩上次送陆晟初回来,是深夜,记忆有些模糊久远,他循着记忆上楼,在一户门口停下。
姜存恩抬手,准备输密码,手指快碰到锁时,他想了想还是叩了两下门。
门内没有回应,姜存恩又等了一小会儿,才输入密码,门锁弹开,他小声喊了句:“陆行?”
熟悉的陈设映入眼帘,保姆阿姨推开厨房门,站在西式厨房的料理台后,惊慌诧异地看着姜存恩。
姜存恩没预料到家里有其他人,他连忙弯腰道歉,“不好意思,我来接陆行长去支行,刚刚敲门没人回应,我才开门进来的。”
他称陆晟初职称,保姆阿姨大致能猜出他是银行职员,而且凡是能在这种家庭做事的,察颜观色必不可少。
既然能知道陆晟初家的密码,想必也不是普通员工,保姆阿姨神色放缓,他请姜存恩落座,去做了杯咖啡端过来。
“您先坐一会儿,陆先生还没起。”
“他还没起?”
姜存恩皱眉,他看了眼腕表,现在出发才将将能在九点前到支行,可要是陆晟初还没起,两个人都得迟到。
陆晟初是行长,他迟到了有解释权,姜存恩要是迟到,那就只能吃警告。
真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
“陆先生这段时间工作得比较晚。”保姆阿姨礼貌笑笑,她不多嘴雇主的私事,说完回厨房继续准备早餐。
姜存恩抿了两口咖啡,视线往里侧的房间探,腿边的手机震动,他低头看了眼。
陆晟初:进来。
姜存恩盯着那两个字,又看了看厨房的保姆,最后放下咖啡杯,轻手轻脚地往里面走。
近三百平的房子通透,房间也多,姜存恩走了半圈,找到一间关着房门,看起来像主卧的房间。
他轻轻叩响房门,“陆行?”
“门没锁,进来。”
陆晟初的声音很轻很小,隔着房门听在耳朵里,又是另一种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