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工作,还能揪着一件不起小事计较。”
“那叫在工作上面面俱到。”
姜存恩咬牙握拳,倒吸一口凉气,骂他胳膊肘往外拐。
张子浩见他反应不对劲,立马更改说辞,严肃地强调:“他就是不正常,脑子有问题,这种人能当领导简直就应该人神共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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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舞池里音乐尽兴,旁边桌子上一排空酒杯,朋友们玩完回来,看见空空的桌子,“存恩他们呢?”
姜存恩一晚上心不在焉,酒一杯接一杯地续,让他去舞池里玩,他也没什么兴致,摇摇头拿上烟盒起身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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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人坐下,默契地看向张子浩,数他和姜存恩走得最近,“存恩这段时间忙什么?每次给他打电话,他都说没时间。”
“加班。”张子浩放下酒杯,也很是无奈的表情,“他们支行换了大领导,现在工作指考核特别严,差不多每天都要忙到八九点以后才能走。”
夜晚的榆京,灯红酒绿并不常见,一整条街都是冷寂的静,只有几家营业的酒吧招牌,无声地变换着炫彩灯光,投射到粼粼的水面上。
口袋的手里嗡嗡震动个不停,姜存恩置若罔闻,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抽烟,实在烦了,才拿出来开了免打扰模式。
身旁的付明哲注意到他关手机,又看他陷在低落情绪里,问了句:“阿姨的?”
姜存恩家里的情况复杂,三言两语说不清,所以除了小时候住得比较近的同学,身边没其他人知道,付明哲算是姜存恩这么多年,唯一一个敞开心扉主动倾述的朋友。
“嗯。”
姜存恩不瞒不盖,他心力交瘁,仰头盯着朦胧月色,指尖的烟浓雾弥漫,柔化他惹人注目的五官。
付明哲目光锁在他修长的脖颈,吸了口烟吐出,烟圈飘向姜存恩的喉结,和他吐出的那团烟雾融为一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