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年轻时无甚差异,隐隐可见当年风采,她只朝昭音摇了摇头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。”
昭音拧着眉心,终究没忍住问道:“那母亲见到父亲肩上的伤了吗?”
柔容抬起手,摸了摸她的脑袋,温和笑道:“傻孩子,你乱想什么呢?你父亲怎可能与这些事扯上关联?我寻你,是有另一件事想问你,如今京中动荡,太子又忽地服毒自尽,母亲心中放心不下,便想着离开京城住上一段时日。”
昭音满心仍是怀疑,可一时被分出了注意,呆道:“离开京城?”
柔容点头道:“当初你外祖父临终前,褚党猖獗,忧心我会受到牵连,曾想过将我送出京城,便特赐下了一封地,名为暨郡。可惜此地处于北境,经年苦寒,四处贫瘠,便也一直没有启程。之后不久,新帝便登基了,此事就此搁置。而今正好,母亲想让你先行去到暨郡住上一段时日,也好摸清那地情形。”
昭音愣了会,才反应过来道:“唯有我一人过去吗?兄长不与我一道?”
柔容垂目,喃喃道:“他若是要过去,那你便也去不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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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极轻,混在呼啸风声中听不真切,引得昭音提高声量,问道:“母亲说什么,我没听清。”
柔容抬眸,笑着朝她摇了摇头:“我是说让你一人先过去,明砚不是打算准备明年春闱吗?待到春闱过去,他落了榜,我们再一道过去。”
真相如何,实情如何,她一个字也不想和自己的女儿透露。
若她的猜想是对的,那这盘棋早已算不清是多少年前开始下的了。所求,她也隐约能猜到些,应就是别苑所提到的遗旨,那道号称将明砚过继给先太子的遗旨,如今太子过世,陛下信重奸佞,所做之事愈发荒唐,棋局应是快要下完了,往后还不知会生出如何乱事。
及笄前,父皇母后庇佑她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