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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79(1 / 2)

母亲唯一的孩子,而她的孩子也将是国公府唯一的继承人。

隔日王琮就被送到了乡下,可却在回去途中突遇一伙“山匪”劫掠,生生折了双手,又断了本就没甚用处的命根,丢在荒山上好久才被底下人找到,拖拉着带回乡下,而那群山匪来去无踪,悄声换装回了京中某府衙。

当然,这都是后话了。

——

南枝刚出了府门就瞧见一马车停在那,那处站着一青衣身影,隐隐似是陈涿。

自从她开始服汤药起,陈涿去府衙的时辰就少了,反倒莫名地跟在她身旁,若非今日她强烈抗议,他只怕也要跟来。

她看着那身影,双颊微红,小声嘀咕着:“粘人精。”

云层翻滚,低低吹着冷风。

她忙不迭将披风系紧,又吸吸鼻尖,越发觉得脖颈间的一阵胀痛,便加快脚步,准备好生与他说说今日受的委屈,和那王琮骂她的那些恶毒坏话。

快步走上前,她的五官皱成一团,写满了委屈,张口就唤道:“陈涿,我——”

青衣转过身,却是沈言灯,他听着她的唤声,目光凝滞了一瞬,可垂目又见到她脖颈间明显的红肿,拧眉道:“你受伤了?”

南枝面色微僵,可很快调整好神情,下意识要退后一步却又念起脑海中两人儿时的过往,应是很熟稔的玩伴,便顿在原地道:“没事,沈公子怎么在这?”

沈言灯盯着那脖间红肿,忍着想上前轻触的冲动,道:“这次入京带了好些你我儿时物件,就想着拿来给你瞧瞧,兴许能想起些什么。”

南枝想了想道:“那沈公子交予我吧。陈府的马车应是很快就要来了。”

沈言灯看了眼渐渐低沉的天色:“这瞧着似是要起寒了,与其在这等着吹冷风,不如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
南枝有些犹豫:“不必了,我在这等会就是。”

沈言灯又道:“你脖间伤得那般重,一人在冷风里吹着,却连来接你的马车都没有,若我不送你回去,真起了风寒只怕又得卧榻用药了。”

南枝听着这话,莫名也觉脖颈痛意加重,忿忿在心里念了会陈涿,居然不来接她,又抬首朝沈言灯道:“那就多谢沈公子了。”

沈言灯面上含笑,转首对着小厮吩咐道:“你在这等着,若陈府的马车来了,与那边说一声。”

马车很快嗒嗒行起,帘子落下,隔绝外面越发猛烈的凄寒冬风。

南枝拘谨地坐在一旁,手脚拢着,将半张脸都埋入雪白毛领里,企图避开说话的可能。

沈言灯却似是半点都没察觉一样,将身旁木箱拿出,递到她身旁,声线微扬透着愉悦道:“打开看看。”

递到了跟前,南枝被迫接过,掀开盖子,就见里面摆满了孩童玩的木偶,泥塑,拨浪鼓,巴掌大的竹蜻蜓……她眉尖轻挑,拿起那极小的,胖脸胖身的泥塑,好奇道:“这也是我的东西吗?”

沈言灯满眼眷恋地看向那泥塑,记忆好似被拉扯回许多年前,语调温和道:“那是你以往送过我的泥塑。那时候你年纪小,贪嘴爱吃,脸庞有些胖,就寻了这泥塑给我,说是像你,叫我摆在桌上时时能看见。”

南枝盯着泥塑的眉眼,这胖头胖脑的泥塑居然像小时候的她,看着就呆呆傻傻的,怎么可能是她,她摸来摸去,满脸新奇。

玩了会,她又在木箱里翻找了会,忽地发现一格格不入的香囊,做工粗糙,歪歪扭扭地绣着个鸭子,她满脸疑惑,问道:“这是什么?也是我的吗?”

沈言灯眸光稍暗,不着痕迹地落在她面上,像是山野草丛朝外窥伺的阴冷兽类,缓缓道:“这是你的,你绣给我的。”

南枝愣了瞬,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丑得出奇的香囊,沉默着,而后违心夸道:“绣得真好。”

“你知道为何要绣着这香囊给我吗?”

南枝抬眸看他,茫然抬头。

沈言灯神色黯淡,强行扯着嘴角露出笑意反倒更显落寞,低声道:“这是当初我们定下婚约时,你送予我的定情信物。”

南枝一僵,手中的香囊骨碌碌滚到了地上,好一会反应不过来。

她和这沈公子以往竟是这种关系?

有婚约?还定情?

沈言灯俯身,将香囊从地上捡起来,极其珍重地扫去上面灰尘,摸着上面乱七八糟的绣样,道:“抱歉,我本不该提起的,毕竟你已然成婚,可看着你又实在忍不住。南枝,就在你失忆后不久,就快到了你我的婚期。”

他的脸色有些苍白,修长指尖来回摩挲着那香囊,长睫颤动着投下纤密阴影,眼底情意浓烈得像是一旺春水,柔柔地落在温润面上。

南枝觉得自己也快僵成了泥塑,见着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,犹豫道:“那后来呢?”

沈言灯动作一滞,眸光闪烁,有心遮掩他曾和柳明珍成婚的事,无奈道:“自是派人到各地寻你,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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