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一片通红。
黑尾铁朗忍不住抿起唇角。
和他们这些经常训练的人不同,静也平时不怎么亲自上手,虽然因为眼睛的缘故,对各种技巧都能烂熟于心,但身体素质却和新手没什么区别。
那对柔软的掌心,自然也还没有磨出可以保护自己的薄茧。
不至于到受伤的地步,但疼痛是无法避免的。
即便很清楚这都是正常现象,甚至自己年幼时都经历过一模一样的过程,可黑尾铁朗还是看那片红很不顺眼。
怎么看怎么闹心。
很轻地咋了一下舌,他咬住口腔内的软.肉,出于理智,不该说什么抱怨的话,但也实在没有插科打诨的心情。
见小黑突然不说话了,黑子静也下意识蜷起指尖,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被对方牢牢控制住,不许她再乱动。
因为小黑的手很大,手指也又长又有力。
虽然平时,只要黑子静也想的话,她可以任意摆布这双骨节分明的大手,拿去帮忙做手工编织都没问题。
可一旦小黑不打算纵容,她也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。
但好在,黑子静也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讨乖撒娇。
她眨了眨眼睛,都没说话,只是有点可怜地仰头瞅着幼驯染,黑尾铁朗好不容易才筑起的防线,便溃不成军。
……要是哲也这会儿在现场就好了。
黑尾铁朗头疼地叹了口气,顺便接过研磨递过来的冰袋,用毛巾裹住,放到静也的掌心里。
冰敷有助于缓解疼痛。
而拿幼驯染没办法的他,也只能想想别的办法,曲线救国了。
示意比赛暂停,黑尾铁朗把女子排球部的副攻手和自由人,都叫到旁边去,准备秉着“慈悲为怀,待人热忱”的本性,给她们上堂课。
好歹是二三年级的前辈,总不能以后也等他们家临时兼任二传的小教练,去帮忙拦网和接球吧?
前辈也要拿出前辈的骄傲来。
走的时候,黑尾铁朗还把后知后觉、围在静也旁边,开始滋儿哇乱叫的猫头鹰,也一起拎走。
抓去给主攻手交流一下扣球心得,顺便再给他的拦网和接球教学,当一个无情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