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手段将其拿下。
刚领到结婚证没几天,他就迫不及待为新?婚妻子买了好几份人身?保险,受益人无一例外都是他自己。
为了骗取保险,偿还赌债,几天后他就以度蜜月的名义,哄骗小姑娘来到这艘游轮上,伺机将其推下海,精心制造出?妻子意?外死?亡的假象。
大功告成?后,他本以为自己的赌债这下总算能还清了,谁曾想最后却是偷鸡不成?蚀把米,非但一分钱没到手上,自己反遭了牢狱之灾。
至此,这桩杀妻骗保案正式告破,凶手被戴好了手铐,正准备下船的时候,却感觉到一道拳风迎面而?来,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脸上就挨了一拳,鼻梁都差点被打断了。
出?拳的人正是浅川凉,等警察们回过神来,凶手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,那张尚算英俊的脸这会儿肿成猪头,看起来十分滑稽。
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认识浅川凉,对这位相貌出?众,温和?有礼的年轻人颇有好感,因此见他对凶手拳脚相向,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,最后只是口头教训他几句,便押着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凶手下了船。
站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琴酒,从头到尾都没有劝阻的意?思,只是默默看着他动手,墨绿色的瞳孔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忧虑。
*
是夜,月色皎洁。浅川凉站在阳台上的栏杆旁,静静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,总是挂着懒散笑意?的脸上,此刻眼角眉梢尽是掩不住的怅然。
不知何时,他的身?边突然多出?一个人,那人跟他肩并肩站在一起,淡色的薄唇开开合合,却一个字也没说出?口。
见他涨红着脸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浅川凉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?来,脸上的愁容瞬间一扫而?空。
这一声近在咫尺的笑声落到琴酒耳中,让他一时有些愣住,呆呆地看着对方嘴角那抹笑容。
听闻那位姑娘身?亡的噩耗后,对方就一直愁眉不展、情?绪低落,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他展露笑颜。
他原本是想要安慰对方几句的,奈何那张嘴只会损人不会安慰人,就算搜肠刮肚半天也找不出?合适的措辞,好在对方自我调节能力非常好,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出?阴霾,也免得他绞尽脑汁想词了。
可他刚松一口气,白天的事又再度浮上脑海,让他不自觉地蹙起眉头,冷峻眉宇间颇有几分忧色。
他认识浅川凉已久,对他的好脾气深有体会,绝大多数事上,对方都能一笑置之,可一旦涉及原则和?底线问题,他绝不会退让半分,所谓温柔的雄狮,大概说得就是他这样的人。
但像他这么好脾气的人,白天居然会当着众人的面,对那个家伙大打出?手,可见他到底生气到何种地步,这怒火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轻易消退的。
浅川凉对他知之甚详,一眼便看穿他心中所想,说话?的语气不自觉地柔和?下来:“白天那事,我的确没有完全释然,不过吹了这么久的风,我头脑也冷静了许多,不会自己把自己闷死?的。”
他的声音仿佛具有某种奇异的魔力,琴酒内心的不安被悄悄抚平,皱起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。
见他脸色好转,浅川凉微微勾起唇角,很快又压了下去?,转头看向海面,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:“只可惜我们从鬼门?关救回来的姑娘,又被死?神给带走了,一想到这点,我就觉得很难受。”
听出?他语气中暗含的失落,琴酒原本到嘴边的话?立刻变了个样: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?,但生死?有命,不是人力能够掌控得了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浅川凉转过脸来看他,脸上露出?怅惘的神色,“可那并不意?味着,我就能对此无动于衷,更何况死?去?的那个人并非陌生人,被害的几天前还笑眯眯的祝我们长长久久。”
见男友低垂着眉眼,一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,他当即止住话?头,随后一脸歉意?地说道:“抱歉,对你输出?了那么多负能量,明明我们是来度蜜月的,应该开开心心才对。”
话?音落地的刹那,琴酒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,而?后想也没想地回答道:“我是你的另一半,你不对我吐黑泥,还能对谁吐黑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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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话?说得理所当然,语气里听不出?一丝埋怨或勉强,浅川凉闻言一顿,随即定定地看着他,那专注的目光,直看得他内心忐忑不安,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?。
就在他假装咳嗽两声掩饰尴尬的时候,他面前那个人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:“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世界了。”
话?题突然的转变让琴酒一时脑袋转不过弯来,那双绿松石般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。
浅川凉见他这般模样,眸中笑意?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