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骨节分明的手指攥得泛白,他使劲地往外扯了扯,白皙的皮肤完全被潮红所取代。胸腔剧烈起伏着,呼吸变得沉重起来。
他脑子在几分钟内变得昏沉不堪。
倏地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,黎珞言艰难地抬起眸子,那双弥漫着水雾的绿色眸子使劲睁着,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。
“易谌……”
他一开口,嗓音哑得不行,充斥着情.欲的味道。
“哦?居然能认错吗?”嗓音中带着一声散漫的轻笑。
*
柔软的床上,房间的装饰风格像是性冷淡,只有黑白两色。
黎珞言身体有些颤抖,使劲咬住自己的手。他的手已经被自己咬的惨烈不已了,一道又一道泛着血色的牙痕留在手臂上。
一种躁郁的情绪不断地刺激着他,让他的脑子也开始不清醒了。只有手上的疼痛感才能让他稍微冷静一点。
“哥,你给他下了多少剂量的药?”邬格看着黎珞言糟糕的模样,担忧地问。
“好像是下多了点,”邬阳秋似乎是后知后觉地才察觉到,他无所谓地笑了笑,“多一点才能起效嘛。”
“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的……”邬格爬到床上去,伸手去摸黎珞言,却被他使劲拍开了。
清脆的一声响,黎珞言冷冷盯着他,然而那双眼睛里满是水汽,实在不太有威慑力。
邬阳秋看着心口不一的邬格,撇了下嘴。但凡爬床的速度慢些呢?
邬格没有被他的行为惹生气,那双沉郁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,语气温柔呢喃着:“没关系的,我可以帮你解决药效。”
他比黎珞言的体温要凉上不少,一点点地逼近他。
“其实我们的匹配度也不会低的,”邬格低声笑了,“我的身体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