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到京城么?”
不赴约,不出现,杳无音讯,竟如此糟蹋别人的心意!
……
堂上案子已经审完,证据确凿,逻辑链明显,依法判罚,后续事宜文吏和捕快们就能安排,王文林已经转至后堂,听到柳拂风请见,立刻叫了人进来。
“王大人。”
柳拂风进来行礼,形容有些狼狈,眼睛却很亮,似有什么东西在燃烧。
王文林没问他审案到一半去干了什么,只道:“找我有事?”
柳拂风笑了下:“大人公务繁忙,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了。”
王文林眸色微深:“说吧。”
柳拂风看着他:“计相老了,缠绵病榻,理不了事,用不了多久必退,这个位置太重要,辖领三司,不可或缺,原本盐铁转运使吴志义资历足,履历漂亮,仕途官声皆不错,可顺理成章升上去,大不了先提个副的过度,可他死了,死的突然,还是私怨被杀,这个位置,谁上?”
“朝廷临时培养,时间不够,找年轻人更不合适,整个朝堂,关心这个位置的,看到这一点的,恐怕所有人都在头疼吧?”
“而且,肃王回京了。我听闻肃王回京第二天,枢密院副使卢大人就当街拦车,很下肃王面子,肃王岂是好惹的?枢密院未来必变天,不止枢密院,皇上对肃王一向恩厚,肃王又是眼里不容沙子的主,总要挑朝堂一二大事立立威,三司这事……恐很难不过问。”
柳拂风觉得,吴志义就是不这么死,也会换个方式死,他哥不可能无缘无故查危险东西,这危险东西还与吴志义有牵连,他活不了。
王文林有些意外,他这个捕头的确很优秀,但以往更擅藏拙,少有这么锋利,竟连朝堂派系纷争都敢点评。
吴志义明显有人在护持,什么朝廷培养,根本就是派系培养,计相这个位置,的确会争破头,肃王也的确是个变数。
柳拂风:“吴志义相关涉及府衙,大人委实难做,似乎怎么查都不对,一池水都已经动了起来,大鱼们全都在争食,无暇它顾,可将来撕出结果,回顾此刻,一腔怒气总要有个发泄方向,咱们这案子,能不能查出真相不重要,重要的是——大人无法保全我们所有人。”
别人未必能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