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的心声又开始追着卷发警官的脑子跑了。
03酒醉
“啊……工作好累,这新来的领导有病吧……”
“今天又被前辈骂了,该死,他横什么横呀?自己明明也一直被上司骂!”
“今天不醉不归!没想到女神竟然答应我了!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啊!”
“烧鸟……啤酒……小菜选什么呢?”
……
比起警视厅,居酒屋简直就是地狱。
在爆炸物处理班,至少大多人在拆解炸弹模型时想的都是些技术性的内容,而在居酒屋,人们的思想可就群魔乱舞多了。
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灌下一大口啤酒,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脑。
“小阵平,少喝点!”萩原研二不赞同地握住了卷发青年的手腕,皱着眉看一个人喝闷酒的幼驯染,他总觉得今天的幼驯染不太对劲。
“hiro,你说松田怎么一直在自己灌自己酒啊?情场失意?”
松田阵平已经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降谷零在说话,还是他的心声了,但面对金发大老师,卷发警官的选择一向都是反驳:“你说什么——谁情场失意了!金发混蛋!”
“zero,别生气被生气,这是在店里。”
“好了好了,小阵平别喝了。”
就在松田阵平与降谷零目光相接,迸发出火星之时,两位当事人的幼驯染一人一个,控制住了局面。萩原研二顺手摸了把幼驯染的额头,确定对方没有出现发烧之类的症状,才再次无奈地开口:“小阵平,到底发生了什么?能和hagi说说吗?”
醉醺醺的卷发青年像是只找到了暖源的猫,将头倚在半长发青年的身上,无意识地蹭了蹭,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句:“唔,吵死了……”
他仰起头,凫青色的眼眸直直撞进半长发青年的心底。
这一刻,周遭嘈杂的声音全部消失了,世界上只剩下他从幼驯染心里听见的一句感叹和一句陈述:
“小阵平的脸真好看——好可爱!”
“我喜欢hagi。”
那是我的心声,我却从hagi的心里读出了我的想法,他想着,原来,30岁还保留着童贞的人不止我一个啊。
原来……hagi也和自己一样,这把年纪还保持着童贞吗?
“欸?我们很吵吗?”伊达航摸了摸头,他们之中唯一的非单身且已婚人士脑子一抽,嘴巴里不受控制地蹦出一句话,“我们一直拉着萩原聊,松田吃醋了?”
空气安静了一瞬,四道视线齐刷刷落在卷发青年身上,这只看到一只排爆警察舒舒服服地靠着他的幼驯染,呼吸均匀而绵长,已然陷入了安眠。
04回忆
松田阵平22岁那年,萩原研二在浅井别墅区拆弹时,遭遇炸弹回秒,自此昏迷。
四年后,松田阵平暂时调任搜查一课,为了抓住罪犯,替自己的幼驯染报仇。
他上了摩天轮,没能拆除炸弹,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。
他没能抓到那名炸弹犯,但在他29岁那年,犯人因一位名叫江户川柯南、本体是高中生名侦探工藤新一的小侦探被捉拿归案。
萩原研二就是在那时醒来的。
彼时,松田阵平的脑袋里窜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:
自己在摩天轮上险些被炸死的时候,hagi这家伙不醒,现在事情都解决了,这家伙倒是不当植物人了。
不过,警官先生也知道这只是一句调侃,他没有将这句戏言说出口,免得像幼驯染一样立fg,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个念头,便暂且搁置了这个问题。
那一年,松田阵平忙得昏天黑地,连去医院的时间都几乎挤不出。
萩原研二也忙着复健,总是见不到人影。
奇异的,他虽经历了一场近距离爆炸,复健却出奇的顺利,似乎是因为松田阵平平日里的照顾起了作用,除了无法再从事拆弹这样的精密作业,他的精力、体术、耐力还是和以前一样优秀。
松田阵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当时,萩原研二是在躲着自己。
他一直以为萩原研二早就不是处男了,就是因为那时的萩原研二躲着自己,身边还常伴着一位黑发蓝眸的女子。
那时的萩原研二每天都开开心心,和整个医院的医护人员活人病患有说有笑,被那名黑长直女子投喂各种料理,却偏偏一直躲着自己。
松田阵平大概能猜到对方在想些什么,无非就是无法再从事拆弹工作,无法再与自己一起工作之类的烦心事吧。
谁会在乎这些啊!那个混蛋到底在担心些什么?
他身边那么多女性,难不成还想用恋爱的快感来疗愈内心和抚慰伤痛?虽然卷发警官管不着就是了。
卷发警官想归想,却根本见不到幼驯染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