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他担忧地问:“哥哥你打抑制剂会不会不好?”
“不会。”裴思越安慰他:“别担心,eniga的身体素质完全能够承担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,而且几乎每个eniga在易感期都会打抑制剂。”
因为不打没人能够承受得了。
阮舒阳放心些,想着下床洗漱换衣服,下床的时候在想要上什么课,教授讲到哪了——
随后就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,脚一软滑倒在地。
他跌坐在地上,满脸都是没睡好的呆滞,大脑缺氧思考困难,手脚酸软用不上一点力气,身体很多地方都在难受。
他捂着脸,从昨晚到今天清晨的画面一点点地浮现在脑海里。
他身体很多地方都被使用过度,手,大腿……
但后面没有,他问过裴思越为什么,裴思越说现在进不去,要等到他的发情期才能进去。
这句话他懂了,随后下了一场大雨。
那个时候他被裴思越咬了三次,已经给对方戴上止咬器,eniga的手臂撑在他脖颈两侧,止咬器轻轻贴着他的脸颊,声音从止咬器里传来,带着金属的震颤感,有些沉闷。
“软软,你有很多水。”
阮舒阳羞愤到想把裴思越拍开,但手臂酸软用不上一点力气。
他只能自己别开头,完全不知道身体是怎么了,被裴思越摸了摸就……
一双大手抱起他的身体,带着此时全身酸软无力的阮舒阳去浴室里刷牙洗漱,又换上外出的衣服。
阮舒阳期间有尝试过自己来,但完全没有力气,手臂根本抬不起来,只好放弃治疗似地闭上眼睛不看。
裴思越很快就帮他穿好衣服又给自己换上衣服,将阮舒阳抱到车上,递给小oga一包营养剂说:“先垫下,中午我让季怀来做饭。”
“好。”
阮舒阳喝着营养剂,慢慢恢复了点力气,看到裴思越开车离开。
白天明亮的阳光下,草坪的变化更加明显,像是被人翻动松过土,种上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