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憋尿。
裴思越眸中闪过一丝笑意,不紧不慢地说:“如果你想做,可以。”
阮舒阳立刻摇头:“我不想做。”
“那就不用做。”裴思越说着戴上手套,给双手消毒,示意阮舒阳坐在椅子上。
消毒后一次性末梢采血针扎在指尖,有点疼,抽完血裴思越帮他贴了一个小巧的创口贴。
血样被放到仪器上分析,裴思越又拿出软尺走到他身后。
“忍着点。”
话音落下,裴思越俯身靠近阮舒阳的后颈,呼吸轻轻擦过后颈的腺体,温柔的水流慢慢压下来。
阮舒阳这才意识到他好像一直都忘记贴上阻隔贴,就这么在裴思越的地方露出腺体,整栋别墅都飘着铃兰花的香气。
似乎在这里,他本能地会觉得很安心。
安心到连阻隔贴都没贴。
软尺轻轻压在阮舒阳的腺体上,有点疼,有点酸麻,轻微过电的感觉蔓延到耳后。
他瑟缩了下。
软尺很快就拿开,十分钟后血液检测报告也跟着出来,裴思越把两个报告单放在阮舒阳面前。
阮舒阳依旧看不懂,裴思越就解释:“信息素波动水平比上次好了些,腺体大小没有明显变化。”
阮舒阳歪头问:“这个是治疗有效果还是没效果?”
“有效果。”裴思越用很肯定的语气回答:“只是治疗的过程会很长。”
阮舒阳呆住,“大概要多久?”
“按照目前的进度来看,最起码需要半年。”
“半、半年?”
阮舒阳惊讶到呆滞,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。
事情远比他想得要复杂,他以为接受标记和信息素安抚,最多一个月病就会好,但裴思越却说要半年。
真的很久。
“你的生殖腔直径只有两根手指大小,而正常oga的生殖腔在没有妊娠的情况下通常是拳头大小。”裴思越用平缓的语气告诉他:“身体器官的生长发育需要时间,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