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q就被玄宸给冷冷的打断了,“二皇子,你喝多了。”
再看北冥璟,对于玄钊提起谢翊和,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,好像是真的释怀不介意了。
“诚如郡主所说,我北冥男儿在大是大非面前,还是分得清的,江淮安,风息,朕记得你们也都是他护住的吧。”
江淮安正在检查,回头启禀道。
“回陛下,的确是这样,是谢公子承受军棍,免了我等老虎凳的责罚。”
这件事,他的确是感激于谢翊和的,但他后续被揪出结党营私,贪墨等案也是铁一般的事实。
能保住一条性命,的确是陛下开恩了。
“怎么将话题扯到其他人身上了,现在说的是,如烟为何会腹痛不止一事。”
太后冷冷终结了这个话题,看着席侧的江淮安问。
“如烟的酒水可有问题?”
末了,还不忘了叮嘱说,“江淮安,你想清楚了再答话,不要仗着和某个人是发小的缘故,就白白的断送了自己的前程。”
江淮安检查完毕,心中已然是有了答案。
可觉得,姜遇棠是不可能会故意陷害陆如烟的,在调查到的真相前,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他怕会不小心害了姜遇棠。
谁想,姜遇棠清冷的声线响了起来,提醒道,“江御医,你查到了什么,就说什么吧。”
江淮安一怔,心内觉得有些奇怪,看着姜遇棠一脸无畏的样子,隐隐约约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“回陛下,太后,如烟姑娘的酒水里面,的确是被加了导致人腹痛的药物。”
玄宸惊愕瞪大了眼睛,“这位御医,你确定你查清楚了?”
“大胆姜遇棠,哀家就知道是你搞的鬼,你这般害如烟,居心何在?”
太后狠的拍了下桌子,啪的声响让满殿众人变得无比紧张。
她沉着脸,看向了北冥璟,“皇帝,你必须要秉公处理,还如烟一个公道。”
陆如烟未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,虽然和预想的有所不同,但好歹……
也把姜遇棠给拉下了马。
她捂着肚子趴在桌前,通红的双目蓄满了泪珠。
“如烟自知身份低微,从来都没敢肖想过其他,郡主何至于将如烟当成仇人,这般对待?”
还真的是郡主做的啊?
一时之间,其他人面面相觑。
在国宴上,还是当着其他国家使臣的面,这做法,就真的是有些阴险了。
北冥璟总觉得没这么简单,没有发话。
“皇帝,你狠不下心来处理,那哀家就来代劳了。”
太后迫不及待,“来人,将这妒妇给哀家拖下去,先打入慎刑司。”
“太后——”
江淮安先急了。
话音刚落,姜遇棠站了起来,“既如此,那阿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。”
她看向了陆如烟,“陆姑娘,我虽然和陛下有婚约,但你跟着太后娘娘,我从来都没有将你视为我的敌人,也更不可能用这种拙劣容易拆穿的法子来。”
陆如烟一顿。
太后的眼神充满了不屑。
“姜遇棠,你说的话和你的行为是截然相反的,你没有将如烟当做敌人,那如烟酒中的药是谁加的?”
她又说,“哀家听闻,此番国宴全权是由你来操办的,未假手于人,你休想让无辜的婢子们来替你背黑锅。”
这话也是断了姜遇棠一条后路。
岂料,她面不改色,直言说,“真相其实很简单,是陆如烟自己下的药。”
“什么?”
太后觉得无比荒谬,简直是笑了。
“如烟自己害自己?”
陆如烟听到这话,手先哆嗦了下,含着泪,楚楚可怜的瞪向了姜遇棠。
“郡主,你谋害如烟也就罢了,如今,还要把罪名推到如烟的头上,这还有天理吗?”
姜遇棠没有回复他们,只是拱手看向了北冥璟。
“陛下,实不相瞒,就在国宴开始前,微臣和负责国宴的桂嬷嬷发现,酒水被人动了手脚,加了使人胃痛呕吐,头疼发人的药物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中人全都哗然。
姜遇棠继续道。
“为了保证国宴不出现任何问题,微臣和桂嬷嬷就快速检查做了调动,将提前备用的百花酿呈送了上来,但这酒是新酿的,和一味叫白兰的药物相冲,共同服下会有腹痛的效果。”
江淮安恍然大悟,快速补充说,“白兰一药,常用来治疗这些顽疾。”
沉默已久的桂嬷嬷也出声了。
“诸位要是不相信郡主的话,可亲自去太和殿的后殿看看,那些被加了药物的酒水直到现下都还在那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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