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0章 吻她,轻轻吻(1 / 2)

江淮安的脸色难看,敷衍说,“没什么,就是听闻那祖孙受到过贼人的欺辱,想要替他们主持公道。”

“二位大人放心,我等定会严惩不贷。”

岳大人说完,又蹙紧了眉头,语气关切,问道,“对了,谢大都督坠崖之后,可有找到线索?”

他一脸的情真意切,好似真什么都不知情,只是单纯担忧昔日的上峰,想要得知对方的行踪。

江淮安凝视着,有些绝望,莫非,姜遇棠真的是落入南诏人之手了。

他们在这最后一个城池搜寻无果,便带着人马打算离开,为了能尽快回去,便打算东下走水路回去。

而他们苦苦追寻的姜遇棠,彼时被关在了船舱当中,宛若一叶浮萍,在一望无际的江河不知飘荡了许久。

她的意识涣散,额头鼻尖满是细汗,是在两场过后,那人伤口裂开,换药的期间瘫软昏睡了过去。

姜遇棠严重缺水,喉咙也是无比肿胀发痛,齿上是凝固的鲜血,唇瓣被烧的干裂开了。

饶是如此,却未有一声服软,连虚与委蛇,都不愿与谢翊和周旋了。

阒然暗沉的舱房内,谢翊和痛彻头颅,清瘦的脖颈上是咬伤,血肉淋漓,骇然可怖。

他的肤色冷白,精壮的胸膛上面,留下了抓痕红印,倒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厮杀。

谢翊和面无表情,在床榻上人给托了起来,喂了清香的花茶,接触到了水源,姜遇棠无意识吞咽着。

谢翊和指腹擦过了她唇角的水渍,长臂枕着姜遇棠的脑袋,将人圈在了怀中,静默注视着。

他顿了顿,手指覆在了姜遇棠温婉的眉眼,从她挺翘的鼻描绘摩挲而下,停在了那柔软的唇瓣上。

谢翊和俯身,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,抱着姜遇棠,慢慢躺下合眼。

姜遇棠再次睁眼,舱房内点了灯,床榻凌乱只剩下了她一人,身上是干爽的,却还是免不了刺痛和酸胀。

那些混乱的记忆袭来,姜遇棠的脸色一白,就看到了肌肤上的痕迹,分外刺目。

屈辱与崩溃交织,成了满是痛恨。

又让他们之间的沟壑,扯的更深了一些。

木门外传来动静,舱门打开,谢翊和从外走了进来,衣冠楚楚,头部颈间,都缠着白色的绷带。

他的脸色冷漠,眼神却是肆无忌惮,在床旁拿出了一个瓷瓶,“药,你来还是我来。”

姜遇棠这才看去,目光是淬了烈火般的仇恨。

“那夜,我该砸死你的。”

谢翊和冷笑了下,“那你该加把劲了,免得又落入到这境地。”

他久旷数月,眼前人又是心上人,难免食髓知味,下手没轻没重,替姜遇棠擦洗之后,就去拿药了。

回来,就见姜遇棠醒来,不出意外,迎接他的是更上一层楼的仇恨,凉意透心,浑身冰冷。

这恶人的标签,注定是这辈子都洗脱不了。

他重新净了手,拧开了药瓶,欲要掀开被子,却被姜遇棠阻拦。

她的脸上是不加以掩饰的厌恶,“滚!”

谢翊和的眉眼阴沉,手中的力道加重,姜遇棠怒瞪着摁住,在此刻对峙,较上了近。

她的身子虚弱,又有许多不适,脸色不自觉白了几分,眼神满是倔强。

谢翊和发觉,动作一顿,深吸了口气,留下了那药瓶,先行出去。

关上舱门的时刻,姜遇棠将那药瓶拂扔在了地上。

她直挺挺躺着,望着那天花板,努力平复着情绪,心中却还是难掩的恨意。

自怨自艾是没有用的,就当做是被狗又咬了一口,自己应该努力调整好思路,争取到生路。

理智在这样说,但想到这些经历,还是恨怒的情绪占据了上风,还是不免得急火攻心,愈发觉得谢翊和卑鄙无耻。

须臾,就有船上的婆子进来送晚饭,姜遇棠哪还有胃口,扭脸对向了床榻内。

望着她这抗拒的背影,那婆子将饭菜留下,转身出了船舱,与谢翊和汇报说了这回事。

她道,“那药,夫人好像也没用,扔在了地上……”

船舱另一间房内,谢翊和拿饼泡了羊奶,放在了地上,给小白狗吃。

他听完这些话,眉眼淡漠,“由她。”

那婆子见此,便没再多言。

谢翊和独身在内,看着小白狗在吃东西,脸色沉沉一片,还没有到半炷香的功夫,就又折返了回去。

灯火照亮了船舱当中,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,方桌托盘内端来的饭菜,一动未动。

那人儿也是。

沉默铺散而来,一片冷清。

谢翊和捡药走到了床榻前,慢声道,“明儿个不拘着你了,船会靠岸停一个时辰,你到甲板上透透气,或是随我到城内逛逛。”

这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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