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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一寂。
那咬牙克制着药效,对他充满了厌恶的双目,谢翊和的身子一僵,冷笑了下。
他拔出了那根木簪,鸦青的青丝散落在了枕上。
姜遇棠忍耐着,压着体内的燥热,咬紧了后槽牙,硬是不说一句服软恳求的话语来。
倔强的不像话,依旧不愿意。
谢翊和忆起了从前的她,那时的姜遇棠多主动热情,哪需要这种外力,只需一个深吻,便身软似水,如若春风十里,主动缠绕上来。
他知道她的软肋,知道她的弱点,明明那么熟悉,为何连一丝的希望都没有了呢。
那些痛楚被盛满在了水缸当中,是满满当当的窒息。
额头上那新鲜的伤口,昭告着一切,酸涩蔓延升起,谢翊和深黑的眼眸,蒙上了一层水光。
在这幽暗的环境中,难以察觉他眼尾的红意,姜遇棠也不会看到。
小厮粗布麻衣,腰间厚重的带子解开散落,从床榻上落地,谢翊和欺身,清瘦的脖颈就被姜遇棠给一口重重的咬住,恨不得就这般咬断了他的脖子。
尖锐的牙齿破了皮,浓郁的鲜血四散了开来,弥散了暗室当中,难以挥散。
谢翊和发痛,眉头紧拧着。
他看着姜遇棠,怎么做到放手,怎么走到了这般不堪的地步来,怎么就不能做到形同陌路,陷入到了这互相折磨无比痛苦的地步。
“松口。”
谢翊和哑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