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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姜肆扭头,胸口起伏质问道。
姜遇棠很难相信,面前的人是曾经给予过自己无尽关爱和温暖,说要带她回家的那个阿兄。
她的心脏跳动缓慢,缓慢到几乎找不到,奄奄一息。
姜遇棠望着支起窗口的风景,回答着姜肆所有的问题。
“那本该是云浅浅的房间,是娘非要让我换的,里面为何会有那些东西,我不知道,也同样的中了药。离开寒山寺,是被歹人追击,之所以会消失,是在和歹人对抗,满意了吗?”
阿棠也中药了?
姜肆发觉到,姜遇棠的容色的确是有异样,眉头蹙了又蹙。
“浅浅说了,那歹人身手不凡,是练家子,你的武功称不得高强,光靠自己是怎么摆脱的了的?”
姜母的双目哭肿成了核桃,砸着床板道。
“都怪我,都怪我,早知道会害浅浅至此,我就不该去换,惹出了这样的祸事来……”
姜肆深吸了口气,满脸的痛心疾首,似乎是很不明白,自己的妹妹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阿棠,你要是对换禅房的事不满,可以来找阿兄说,让我来替你做主。”
姜遇棠的眉心突突直跳。
压抑已久的情绪,忍不住地迸发。
“哈哈,找你做主?阿兄,你扪心自问,你的心中,真的还和从前一样,将我当成你的妹妹吗?和你说,又能有什么用?”
她又道,“且去寒山寺,是你们临时起意的决定,我又有何本事,能提前就部署好一切,料定了在我离开之后,云浅浅就会去呢,万一来的是别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