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了一批‘清道夫’,但具体养在哪,做了什么,都有哪些人一概不知。”
“竹叶青刺伤许言舟的那个会所我们也翻了个底朝天,虽然没有太大的异常,但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,我怀疑这个地方就是他们窝藏罪犯、沟通联络的据点之一,不过搜查令下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全员转移,留下的都是一些身份无异常的人。”
有人哼了声:“动作真快。”
房间侧边的墙上贴了近百张照片,都是一直以来没被抓获,且很可能被圈养的罪犯。
只需要一个照面,靳明就能认出他们。
“竹叶青虽然抢救了过来,但人彻底疯了,没有一刻清醒的时候,攻击性极强,旁人根本没法靠近,我建议先把他的案子了了,再送到精神病院强制治疗。”靳明说,“至于那个许言舟……我严重怀疑他的身份有问题,要么假身份,要么是个黑户,那天我要求查他的医疗档案,却碰巧遇到了系统故障,说是信息全丢了。”
负责人问:“他在贺家名下的医院?”
靳明点点头:“身边还有两个‘陪护’,很可能是想控制他,不让他乱说话。”
“这个许言舟很可能知道什么,你再见他一次,看看能不能套出点话来。”
靳明也是这个打算,之前例行问询的时候,他隐约觉得许言舟有话要说,不过恐惧于旁边两位“陪护”的存在,只能忍着。
“至于戴松学的中毒已经查清楚了,黄齐生非常配合,供述得事无巨细。”靳明一一道来,“他的恩怨还得追溯到三十年前,那会儿他在贫民窟开了个小诊所,也知道一点周围的黑恶产业,但是习以为常,有时候还会接治那些人送来的不明伤患。”
“黄齐生妻子早逝,女儿在老市区、也就是如今的城南读书,年仅十四岁,一次假期,她说要回来陪黄齐生过节,结果黄齐生左等右等没等到,半夜才发现女儿浑身是血,倒在后院棚屋里。”
“她女儿什么都不肯说,非常恐惧,只重复地说要立刻搬家,黄齐生顾不得探究真相,只想安抚已经崩溃的女儿,可惜还是没能挽回,大概七八个月后,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