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栗不置可否,戴林暄对他的感情肯定不会变,可对他身体的兴趣可不好说。
车子停在了剧组框起来的停车场,戴林暄轻点了下方向盘,还想说点什么消除赖栗的顾虑,就听到赖栗开口——
“哥,关下窗。”
戴林暄疑问地看向他。
赖栗懒得重复一遍,干脆探着身子,上身压过他身前拨了下关窗按钮,并就这个姿势剥开戴林暄的大衣。
戴林暄不确定他要做什么,提醒道:“车窗不是百分百防窥——”
赖栗坐回去,三下五除二地脱掉毛衣扔给戴林暄:“我们换一下。”
戴林暄这才反应过来:“这醋怎么吃的起来?”
“你以后不许见他。”赖栗阴郁道,“如果工作原因不得不见,也必须有我在场。”
“遵命——”戴林暄褪下大衣,解开毛衣领口的两粒扣子。
他们都穿了外套,贴身的毛衣被体温捂得滚热。
因为常年用同款的洗漱用品,身上的味道也很相似,恍若一体的同时又有些微妙的不同。毛衣套着头、蒙住脸的须臾间,这种感觉更是被无限放大。
不过赖栗大概是感觉不到,满脸写着要气死颜安的执拗。
“你吸一下。”赖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“像上次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戴林暄托住他的后颈压向自己,嘴唇刚碰到脖子,小混账又出尔反尔——
“算了。”
虽然最近没再听说过“恋童癖”的风言风语,但还是低调行事比较保险,如果他带着吻痕和他哥一起出现,难保会被有心人利用发散。
赖栗正要撤回去,戴林暄握在他后颈的手却猛得压紧,将他带得更近。
戴林暄直接咬住他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肤,用力一吸|吮后又用齿尖碾磨了两下才缓缓松开。
“真把自己当皇帝了?”戴林暄一巴掌呼他腰上,“拿我当太监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?”
“……”赖栗捂着脖子,脸色阴晴不定。
末了,他往下瞥了眼:“没当太监。”
戴林暄:“……下车。”
颜安食物中毒,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多便回到了剧组,正在片场指挥演员的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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