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来。
“这个多少钱啊?”
明知他在没话找话。张若瑶不搭理。
“我加你个微信吧。”
闻辽摇摇手机,他看见架子边角缝隙里插了一张黑底名片,就擅自做主扫了过去,名片上除了二维码,后面还跟了数行小字:寿装寿盒,花圈,纸活零售批发,烧纸指导,表文代写,灵堂搭棚,灵车墓地代办,遗像制作放大,联系人:张女士。后面跟着电话号码。
闻辽问:“烧纸还要指导?怎么指导?”
张若瑶不稀得给他解释:“指导发论文,指导申国奖。”
“你可真没劲。”
“你有劲出去跑一圈。”
外面雨越下越急,公交车缓速驶过,后轮也像激起浪,马路上开始“冒烟”。
张若瑶下午一般会趴桌上睡一会儿,她想问闻辽,你还有事吗?没事儿走吧,可看到闻辽竟然在给那只白玉的寿盒拍照。
张若瑶问,你干嘛?
闻辽说,上网找同款看看差价,说罢还用手掌抹了一下那寿盒顶部,也是一摸一手灰,回头摊手掌给张若瑶看,意思是你这店疏于照顾,也太糙了。
这时玻璃门再次自外面被拉开,风携雨水和潮气一起扑入,雨打玻璃门有声声脆响,是同一条街开自选盒饭的任猛,拎了个保温袋,掸着身上雨水走进来。
“我妈让我来问问你,两天没过去吃饭了,咋的了这是?不舒服?”
任猛家的自选盒饭少说开了二十年,以前主要做那些出租车的哥的生意,前些年搬到中心医院对面来,十块钱一份,荤素不限,有汤有水果,因为比医院食堂划算,所以生意一直很好。张若瑶不做饭,直接在他家按月交钱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