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这怎么可能呢?
来古士被黑塔和螺丝咕姆看管,现在正在蹲大牢,如果是他的话,他得先抢管理员权限,还得把“律法”的那个自主协议改了,才能把黄金裔们清除。
这都是什么事情。
他看不懂。
问那刻夏和昔涟也问不出答案。
上面的时间只给了一天的时间,白厄的脑回路不知道怎么长的,想到了长夜月。
他的理由非常地充分:“你们说,这是不是那些忆者发出来的?我听你们说过,那些忆者想要夺取翁法罗斯的记忆,而长夜月在帮助“开拓”,应该可以称得上流光忆庭的背叛者吧,也没有说一定是逐火之旅的。”
逐火之旅那都是后面添油加醋出来的。
最开始的传言只是说他们中间有一个背叛者,已经在他们身边潜伏很久了。
压根没说是流光忆庭还是逐火之旅。
长夜月见其他人都看向自己:“怀疑我?所以你们都认为这是流光忆庭的忆者吗?但我这边没有得到任何消息。”
忆者肯定不会给叛徒发消息啊。
几个人说了半天,最终将答案指到了长夜月身上。
那刻夏听后评价了两个字:
“荒谬。”
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倘若答案真的这么简单,那为什么会散到整个翁法罗斯?你们能不能再想一想。”
但是也没有备选项了啊。
换做是谁都不行。
总不能说是白厄吧,为了翁法罗斯的未来,一步一步地成为逐火之旅的背叛者,不再让翁法罗斯走上再创世,而是自己接纳了火种,变成盗火行者。
白厄拒绝接受这个想法:“我拒绝,这计划也是昔涟提出来的,你们为什么要盯着我啊,那这样。昔涟也能算是背叛者了。”
“差不多吧,你俩背叛了来古士。”夏刻那说。
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,开拓者当了一把所有人的神之嘴:“夏刻那老师,你这话说得,听上去对,但是又好像不对,这情况正常吗?”
“不正常,但是也有点正常,在已知人员里排除,我们只能想出一个离谱的可能性才能解答。”
夏刻那只想给自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