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语:“不过是什么人说这个事情?我不就穿了一次吗?”
白厄,衣服,阿格莱雅,那不就是夏刻那自己说的。
他咳嗽两声,说:“估计是哪个学生吧,当时在友爱之馆的人不是还挺多的吗?也许是他们其中一个说过吧。”
多备点衣服也可以,免得到时候又因为什么原因在树庭招摇过街。
“或许吧,也没发生什么大事,就是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。”白厄拿着盒子回去。
【阿那克萨戈拉斯:后续没什么事情就来这里找我。】
【夏刻那:我也想来找你。】
【夏刻那:……】
【夏刻那:马上过来。】
他揣着怀里的瓶子就跑去那刻夏那边,快到的时候,脚底一滑,瓶子飞了出去。
夏刻那抬头,计算瓶子落地会掉到什么地方,右手撑地防止自己跌倒,之后借力冲了过去。
隐隐作痛的左手稳稳当当地接住瓶子,靠在门口平复自己的呼吸。
“我还以为你早就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,所以你有什么急事么?”那刻夏目睹他的动作,在他门口好像不止一次这么干过,每次都是滑铲过来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每次都拿着个即将爆炸的东西。
夏刻那缓和自己的呼吸,拿着瓶子过去,说:“没事,就是我把浴场的水带回来了。”
之前面对老师私聊喊他去办公室的恐怖感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,不是批评他异想天开,就是说他不要东想西想好好学习。
看到那刻夏的短信,下意识地就跑过去了。
浴场的水放在桌子上,夏刻那的手没有那么烫,但手背还是比较红肿,他问那刻夏有没有冰袋,之前往自己身上做了个实验,现在还在后遗症。
一看便知这人把水放在自己身上了,那刻夏丢给他一个袋子,让他把它放在自己的手背上:“说吧,你的结论是什么?”
“那刻夏老师……我就是去奥赫玛看了一下浴池里面的水而已,听说那里面有和黄金裔血液成分差不多的东西,结论就是我的手。”夏刻那说。
手被侵蚀了一道痕迹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