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沙发不好洗,改天换成皮革的你再从上面瞎闹吧。”
回答他的是突如其来地腰间一紧,然后是整个人悬空——原来刚刚少爷是在试重心和力度。
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尤天白的膝盖已经重重落在了地板上。这下可不轻,震得他脑仁发麻,还没待他破口大骂,身后就被人压了上来。
原来少爷说的不够,是指另一种方向上的不够。
“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。”休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,脑仁麻上加麻。
指四肢着地的姿势。
尤天白确实喜欢。他承认他在这种方面有点恋痛倾向,但他不想痛来自地板和膝盖的摩擦。
“我不要在这里——太凉了。”他抬手去推身后的人,愣是没推开,谁能想到一个发烧烧到快三十八度的人居然有这种体力。
挣扎之中,沙发和茶几被撞响了好几次,尤天白自己都分不清是哪儿在疼了,少爷却忽然停下动作,语气满是委屈:“可是我想啊,不行吗?”
面对这样的休马,尤天白哪里能说的出来不行。
不过答应之前,尤天白还要嘴硬一下。他把额头抵上自己的手臂,压低声音骂了一句:“像条狗!”
休马对这样的辱骂照单全收,他低笑着把嘴贴上尤天白的后颈,小声说:“专门咬你的狗。”
尤天白当场反手给了少爷一巴掌,姿势限制,打在了大腿侧面。
挨了巴掌的恶狗更努力地贴紧他,要求道:“再努努力,马上就能完成你的打屁股梦想了。”
尤天白连骂都懒得骂了。
事情结束于两人的四肢青紫。
稍晚的时候,尤天白卷着睡裤的裤脚,站在卧室的镜子前,看着自己两个姹紫嫣红的膝盖。
无语半晌,尤天白终于找到了疼痛计量单位:“比我在严国贤那儿挨的打还重。”
少爷穿着短裤坐在他身后的床上,连自己的膝盖都懒得检查,坦然回答:“彼此彼此。”
这小子可能病真的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