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推到了少爷面前。
少爷没客气,最后一个也归他了,他边嚼边说:“我这不是努力恢复身体呢吗?”
尤天白不以为意:“你又没什么着急要去的地方——难不成你有什么着急要干的事情?”
一句话说完,两个人都愣住了,尤天白回想起了早上刚睁眼时,少爷那句“我现在还没有力气”。
他清清嗓子,现在也不能劝少爷多吃,也不能劝少爷不吃,他干脆用粥堵住了自己的嘴。
这场国宴级的早午饭结束于十一点,他们连吃带唠硬是把老板的下班时间拖晚了一个小时,临走前尤天白又打包了老板粥桶里最后一点残粥,就当是对老板加班的赔礼。
三月末了,天气转暖,他们也不着急回住处,于是就往松花江边走了走。路过一处钓鱼台时,他们心照不宣地停下了一路废话的嘴,因为这里就是上次吵架的地方。
不如说是表白的地方。
春天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尽管没过去多久,景色和上次比也有了不小变化。远处的树梢有了绿意,观景台上拍照的游人也变多了——但估计也都是本地人,只是趁着天气暖和出来遛弯,小城市从来就没有什么旅游季,而他们自己也像是属于这座城市的长久住客。
但唯一出戏的是,每个经过少爷的总要向着他看一眼。
虽说有一些外貌原因在,尤天白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顺带的凝视,不过今天少爷确实有点显眼。
原因无他,胳膊受伤,绑带是黑色的,配上不得不披着穿的棒球外套,休马看起来像极了下凡视察的黑道少爷,再加上这几天他睡足了,刚才还吃了一顿饱饭,现在再怎么神气都不为过。
在又一伙小姑娘嘀嘀咕咕后,尤天白忍不住发表了一些言论。
“你说你,两年前为什么把自己遭尽成那个样子,早点干干净净像个大学生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