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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再往尽头看,事情的根源却始终没有靠近过。
三天以前,在医院的休息室里,警察给出了他的信息——凡教授是被人谋杀抛尸的。
“但这不只是一个单一事件,”在放下圆珠笔后,警察很快把它重新拿了起来,“和这起谋杀案相关的还有几件。”
方慧的失踪案,还有现在这起屠老七的伤害案。
“关联就是,出事的所有人都是在玻璃厂工作过的。”说到这里,警察停顿一下,“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们,未来一段时间内要注意人身安全。”
这次尤天白没再去撇清休马和这一切的关系,毕竟现在少爷跟着他,如果真按照面前人的说法来讲,是他拖累了休马。
不过好在尤天白还能找到自我安慰的角度,他淡然开口:“幸亏你不是说让我们注意行为,以免被当成犯罪嫌疑人。”
作为人民公仆,警察同志当然不会当场呵斥他这种不着调的想法,人民警察坐在红色皮面折叠椅上,尽量轻松地用手撸了撸脸颊,接着问道:“关于这一系列的案件发生,你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?”
这次总算没再把少爷与他归位同类了,尤天白仰头琢磨了一下,还真有个想要说的人。
“如果你怀疑的是玻璃厂厂长的话,我们正在调查。”警察打断了他的思索,“但嫌疑基本已经排除了,既没有作案动机,也没有作案能力,他行事风格太怂。”
尴尬重新蔓延起来,但还好尴尬的不应该是他们,而是所说的对象本人,这是值得让人欣喜的。
既然姓孙的嫌疑已经被排除了,那也没有谁好怀疑了,尤天白搜肠刮肚想了一番,想到的除了牡丹江之夜和休马合唱的歌曲,就是孙久脸上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愠怒和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