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解下。”
意料之中,过往两个月的时间里,每个事情都够警察亲自上门来和他唠一壶,现在的问题就是,今天要唠的究竟是哪件事情。
“今天的人和我没关系。”尤天白抢先发言。
刹那间,屋子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身上,警察的脸上是疑惑加诧异,休马的脸上是诧异加震撼,视角转换回尤天白,他倒是很无辜。
“不是这事?那没事了。”
还以为医院这么快就以故意伤害罪名和非法持枪罪名通知警察了呢。
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,人民公仆不懂声色,重新回归了这次前来的目的。
“这次来是想向你了解你个情况,这个人,你熟悉吗?”
说罢,牛皮纸袋终于被打开了,一张照片被推上前来,照片上的人正戴着大红花,像是正在什么颁奖仪式上进行代表发言,照片正是台下的人拍的。
该说不说,确实是个尤天白认识的人。
尤天白抬起视线,警察正沉默不语地望向他,说不清还等着他的回答,还是在观察他的反应。在深吸一口气后,尤天白平静说道:
“他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
照片上的人是凡教授,死于尤天白和休马相遇之前,重见天日于他们重逢后的第一个星期,在松花江冰封的水面之上,在孤独漂泊的五菱宏光里。
老凡头被捞上来后,东北的地方新闻报道过几次,车载广播里也听过几回,每次尤天白都不会不动声色地调走,然后把当晚的饭若无其事地吃得倍儿香,再然后,晚上躺在休息区的招待所时,会隐约想起来他捞上来的模样有些凄惨。
因为模样凄惨,尤天白隔了些时候才想起来他是谁,也因为这人平时凄惨,尤天白又隔了些时候才想起来他的生平。
他还和孙久在一起厮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