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煎熬,同样的,越是说没事的,越是有事。
尤天白算是咂摸出来不对的感觉在哪里了,少爷,休马本人,一直有种藏着事情的感觉,从酒店回来后——不对,要再往前,从办假证的农贸集市出来之后就不对了。
而且还有一点,还在酒吧卫生间的时候,休马说自己知道有人来是因为厕所的镜子对着门,其实尤天白很清楚,镜子对着的地方,根本就看不见走廊。
所以他到底是在藏着什么呢?
尤天白放开抱在胸前的手臂,尽量轻松地深呼吸一次,从倚着的门上起来,他想尽量安静地走到客厅里,选择点什么话题结束自己的怀疑,或者此时能再来一点什么事情,打消他这无处遁形的猜想,什么都行,最好现在就来。
视角换到另一边,休马是真的在思考,以一种世外高人的方式,以一种尤天白所不能理解的方式。
孙厂长来过这间房子,孙厂长也知道他现在和尤天白待在一块儿,所以姓孙的应该熟悉这里的地形,熟悉这里的风土人情。他用某种方式联系上了休马,又用某种方式协助了他们,或许是因为姓孙的不想让尤天白就这么客死他乡,亦或是他还想再陪这两位下几盘棋,总之他蹲在了手机的另一边,装神弄鬼,语焉不详。
最重要的是,他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来过的情况下特意强调了一句——我不是孙厂长。
同样的行为逻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。
时间回到还在屠家叔侄俩老家的时候,回到巴彦县长林村,在屠老七得知方慧已经捐款潜逃的前一秒,回到屠老五的嘴边。
这丫头野,我们同乡。但我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。也不知道她的钱怎么来的,就是不想让老乡找她。
总之也是强调了一句——这件事跟他,跟屠老五本人没关系。
这样就得出了一种可能性,方慧在海鲜酒楼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