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——你在哪儿?”
电话那头一阵沉默。
“明明有家你还不回?”尤天白的质问像极了初中学生的爸或者妈,还是很负责任的那种,休马可没有过。
又是沉默,接着尤天白继续说:“算了,你住着吧,我先回去了——”
“我回,你在哪里?”
可能是因为休马的回答过于肯定且坚定,尤天白稍微顿了下,然后说:“楼下,我开车来的,停车场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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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声音都知道尤天白在按自己的眉头。
电话当场被挂断了,休马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做“站着别动,我马上来”。
有的时候,尤天白觉得自己真的很像那种影视作品里讨人厌的父母,比刻板印象还要刻板印象,有话不直说,话里藏话,道歉用激进法,烦人得要死。但似乎休马很吃这一套。
他举着已经挂断了的手机,继续在风中站着。
他是从休马所说的员工电梯下来的,和一个推着保洁车的阿姨同一擂台,他已经想好了怎么解释自己明明一副客人模样却出现在了员工电梯,但阿姨对他的熟视无睹。尤天白就这样举着一只准备解释的右手,看着电梯停在一楼,又看着阿姨目不斜视、刚正不阿,向着走廊深处去了。
员工通道的门开在酒店侧面,这是一条不属于行人的路,晚风有点重,估计来寻仇的人已经回去了。尤天白开始担心起那个眼镜小生来,刚才在男厕所里出现的每一个人,都能把他的眼镜直接像圆片红薯粉皮一样坐得稀碎。
故事回到一开始的地方。大概是在休马进浴室的一分钟后,尤天白把纸巾团好,丢在门口的废纸篓里,又贴心开了客厅一侧的窗户,他可不想让第二天打扫房间的阿姨第一时间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,虽然看阿姨那副正义凛然的模样,大概是已经见多识广又见怪不怪了。
不管你是初尝禁果的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