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个找鸭子的红灯区一样,一个人影没见着——我就说人肯定已经跑了,爱信不信!到时候林大哥的人抓不着,就都怪你!”
全新人物出场——这是一个他们从来没听过的声音,听上去就是个体量不小的东北爷们,少说二百斤。
爷们踢踢踏踏回到门口,接他话的竟是一个有点熟悉的嗓音。
“可我们家老板接到的情报就是在这里啊,要不您让弟兄们,挨个隔间搜搜?”
尤天白转回脸,休马也在望着他,两人视线相碰。他们都听出这是谁了,是海鲜酒楼门口的那个眼镜管家。
“搜什么搜,搜什么搜!”听动静就知道爷们儿喊得口水直喷,眼镜也肯定不敢抬手抹上一把脸,“你让我们弟兄七拐八拐就为了在厕所找——到时候每个厕所翻出点屎让你兜着带回去得了呗?我跟你讲,哪有傻逼往厕所藏,你早就该听我的去后门搜!”
说罢,把话头转向了他所谓的弟兄们:
“走,走!上后门堵去!”
眼镜没有话语权。门口脚步声稀稀拉拉走了,他的脚步声在最后一个,孱弱又胆怯。听上去竟然有点可怜。
喧闹声远去,属于酒吧的靡靡之音又回到了走廊里。两人还在互相望着,尤天白站着,后背贴着隔间侧墙,休马面对他立着,两人就在这几分钟里短暂的亲密无间了一下。
尤天白第一个开口:“我早就应该知道他们会找上门。”
休马撑着墙,移开视线:“地头蛇。”
多么简单的一个道理,在地头蛇的地盘上假扮大客户,互赠鸿门宴,大演话本剧之后,居然还想毫发无损地四处逍遥?
尤天白确实想。
不知道是命运眷顾还是社会要素,尤天白干过得这种铤而走险的事儿不胜枚举,但每次都能死里逃生。不过自己一个人百无禁忌,现在他真的有点怕被别人盯上。
主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