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这一题她确实是想不起来先前季白青所说的解题方法了,也确实是季白青所想的那样,在做的时候,欲潮上涌,最后什么知识都抛在了脑后。
事后她也没能想起来这道题,还是刚才看到题目的时候惊讶一瞬间,暗道糟糕,觉得自己完蛋了。
努力解了很久,没想到还是做错了。
“是不是故意的?”季白青贴在她耳边轻声询问。
温淼睁眼,眼底浮现出懊恼情绪。
她避而不谈,而是道:“做不做了?”
说着,站起来要拉着季白青往床边走。
季白青坐在原地没有动,反而是将人往自己这边拉,一下温淼被拉得跌坐在她的怀中。
对上女人疑惑的眼,季白青微微一笑。
她问:“老婆,我什么时候说了惩罚可以回床上了?”
玉白的手搭在女人的脊骨之上,手背微微紧绷,透出淡青色的血管,手指灵活地挑开了遮挡的衣摆,往里钻。
指腹带着点润,季白青促狭地看了温淼一眼,吻落在她眼角的泪痣上。
手腕用劲,指尖落下。
温淼微微张唇,嘤咛声要溢出来,却又被季白青用吻封住。
凳子没有沙发宽,叠坐的姿势才勉强可以装下两个人。
温淼的身体和季白青的紧紧贴合在一起,几乎没有什么能够挣扎推拒的余地。
只有搭在季白青后背上的手背紧绷,能看出几分主人内心的情绪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女人的脸颊泛着艳丽的桃红,纤长卷翘的睫毛湿哒哒的,原本绷直的雪白长腿也无力耸了下来。
状态乱七八糟。
但反观季白青,其实也没好到哪去。
原本露出来的修长颈脖上是被温淼气急之后吮吸啃咬出来的吻痕,颊边也带了个浅浅的牙印。
将累得昏昏欲睡的人收拾好后,季白青摸着脸颊,对着镜子照看一番,啧了一声。
看来今晚无论何香月怎么说,她们都不能再过去吃饭了。
这样的形象过去,有伤风化。
回到床边看了眼沉沉睡着的温淼,季白青帮她擦了些药,看到糜艳的红也有些心虚。
不过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温淼咬她咬得太疼了,所以她才多用了点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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