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想要将季白青的任何情态都记住,执着于在最后几天拉她缠绵,以后不会再有机会了。
季白青还来不及说什么,手指就被裹住,温淼咬着唇才勉强咽下了呜咽。
家里不隔音,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一场沉默的雨淅淅沥沥的往下坠,雨势时大时小,季白青觉得自己和温淼像是湖泊上的船,被雨滴打得东摇西晃。
温淼没什么力气,却也坚持了很久,后来眼皮重得都快要阖上,还强撑着继续。
季白青的手腕有些酸,无奈地将她弄到熟睡,帮她擦身后揉了揉手腕。
手腕有些疼,指腹也被泡得发白。
不过看着睡熟的人,她吐出一口气。
也行,起码睡着了。
又熬了几天,到了周日,这几天温淼每天晚上都缠着她要,每次看她累的睡熟了,季白青心里都有点淡淡的惆怅。
总觉得自己像是温淼的人形安眠药,温淼睡不着了就按着她吃一口。
早上出门,她偷偷量了温淼的无名指的尺寸,上午匆匆去食品站杀了猪后,立即去找了镇上的银匠,和她学做戒指。
温淼的患得患失她都看在眼里,温向荣的事情快要被解决了,季白青也想要用自己的方式给温淼更多的安全感。
一整个上午不知道重来多少次,季白青终于做出来一个精致一些的银戒。
两个戒指一个是季白青的尺寸,一个是温淼的尺寸,她的戒指上刻了一颗星星,内侧写着温淼名字的缩写,温淼的是刻了一弯月亮,内侧是她的名字。
这么长的时间不算白费,季白青满意地将对戒收好,回去的时候还特意去了大山村,找种花的阿婆说明情况之后剪了一大捧开得鲜艳妍丽的花,粉色、黄色的花瓣挤挤攘攘凑在一起,柔嫩的花瓣被风吹得微微晃动,发出悦耳的沙沙声。
今天的天还格外蓝,风和日丽。
她回家恰好遇到了要回去的何香月,看着她自行车前的一捧花,她问:“给淼淼的?”
季白青笑了笑,“对,娘,你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