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,像是针在扎,一阵一阵画面卡顿着从脑海闪过。
也不是刻意要冷落温淼,只是季白青认为自己需要清醒一会儿才能更好地接受温淼的想法,也能想出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。
她从灶房出门,在屋外吹了大半个小时的冷风,又回去烤了会儿火,才回的房间。
温淼没睡、温淼哭了。
这两件事让季白青更加心乱,什么都顿时不在意,身体的异常被忽略,只想哄着她不哭了。
晚点结婚没事,不结婚也没事,两人的相处方式有问题,慢慢改变就好,只要不分开。
这事季白青做出来的决定。
水咕噜咕噜地滚开,看着变了色的鸡蛋,季白青将火撤掉,又煮了一会儿,将鸡蛋捞起来,拿了块纱布包裹着,回到房间。
安装的电灯不算刺眼,她将灯按开,走到床边时才发现温淼又哭了。
女人眼下带着青黑,睫毛根被打湿,长睫上挂着泪珠,沉甸甸地压着。
她俯身,将恋人连人带被抱起来,放在腿上,泪水轻飘飘的,在她看来却沉重无比,让她心脏酸涩、喉咙发紧。
过了好一会儿,季白青才问出口:“现在被窝暖了吗?”
温淼在她腿上转了一圈,变成和季白青面对面的姿势。
她点了点头,“暖了。”
鼻音很重,也不知道她去煮个鸡蛋的功夫到底哭了多久。
原本想要将她的泪擦干净,温淼却勾住了她的颈项,一下吻住了她的唇,难得的凶狠,亲她的唇、勾她的舌,搜刮她口中的涎液。
季白青没有推开她,反而将人抱得更紧,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,心跳声奇异地开始重合。
大脑刺刺痛在激吻中缓和下来。
两人的唇早就在有些激烈的亲吻中磕破,温淼退出的时候,季白青的舌根有些麻。
唇瓣湿红,呼吸急促几分,胸膛上下起伏,眼尾带着薄粉,脸颊潮红。
温淼的强势不太常见,季白青没多少准备,被亲得晕乎乎的,大脑一瞬间发白。
手指抓在床单上蜷缩又展开,手背上青色的脉络明显。
指尖忽然触碰到不知何时落下的鸡蛋,季白青才反应过来。
她还煮了个鸡蛋要给温淼裹裹眼下,不然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