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个被迫走向命运的人,能交出怎样的答卷。”
“当然,我也有些期待那位先生要怎么解决教育这个问题,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,我都是这个方面的失败者啊。”
“哈啾!”泽田纲吉打了个大大的喷嚏,在幸平尤利看来的关心目光中,他摆摆手表示没事,“只是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恶寒,现在已经好了。”
“是来自失意老男人的恶意吧。”太宰治瓮声瓮气地说,“别在意,男人老了之后是这样的,一旦他们没办法在社会上找准自己的定位,就会想方设法地在弱者身上通过指手画脚来寻找自己的存在感,只是这种情况多半在男性步入50岁之后才会开始,森先生不愧是森先生,进入这一状态也要比别人快一点。”
“应该……不会吧。”泽田纲吉回想了下刚才几乎是被他顶着骂却还保持了很好的风度、甚至在最后祝愿他们此去顺风的森鸥外,有些难以想象这个男人现在在空调房里蛐蛐他们的样子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本能让他不敢将自己的想法宣之于口,他只能想方设法地转移话题,比如:“太宰君,你为什么捏着鼻子?这里……没什么异味啊?”
“哦,那是因为只要捏着鼻子就不会打喷嚏了。”太宰治哼哼笑着,他的脚步甚至有几分雀跃,“我必不可能输。”
幸平尤利恍然大悟,并且迅速建立等式:“原来如此,做了坏事之后只要立刻捏住鼻子,苦主的骂声就传不过来!”
泽田纲吉大惊,“不是这么……”
“是这样的没错。”太宰治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,理直气壮且昂首挺胸,“也是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我才告诉你们的,还有一点就是只要走路的时候抬起头,就看不到在地上爬的小动物哦!”
“你叫谁小动物呢!”中原中也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一幢破屋后传来,男孩明亮的发色在日光下暖融融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