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叹了口气,先把药放在桌上。
沈玦应该是痛狠了,倚着床头也坐不稳当,身体一直往下滑,殷木槿坐过去,扶着沈玦的脑袋歪到自己肩头。
他倒出赵锦仁先前制出的药丸,喂沈玦吃了一颗,缓了近一刻钟,沈玦身体止不住的疼痛痉挛才消解。
殷木槿攥着手帕,为沈玦擦去额头又新渗出的冷汗时,被湿津津的手掌握住了手腕。
“……你同乌和颂做交易了,是不是?”沈玦的声音带着疼痛堪堪缓解后的虚弱,咬字却很清晰,让殷木槿没有误听的余地。
这时候殷木槿又恨起沈玦的敏锐,他不想应,便反问:“为什么不能是赵锦仁新研制出来的?”
沈玦挨着他的前襟,虚弱地笑笑,声音带起的微弱震颤毫无阻隔地钻进胸口:“时机不对……”
沈玦把他帮忙擦汗的手拉下来,垂在两人的腿上,又说:“你若是等天亮了再来找我,再给我,我或许会少点怀疑。”
殷木槿实在没有办法地笑笑,交待道:“原本是打算明天寻个由头给你的。”
沈玦也笑,放开他的手,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口:“关心则乱啊,小石子。”
殷木槿按住沈玦的手,让他省点力气,又不想听沈玦追问交易内容,就问:“那现在可以吃了吗?”
沈玦借着他胸膛的力道,缓慢抬头,对上他的视线就弯弯眼睫:“不吃。”
殷木槿沉了脸色,他嘴角的弧度还没压下去,就被沈玦手动推上来。
“知道你是为我好,”沈玦讨好地向他笑,笑完就严肃起来同他讲道理,“乌和颂为人阴险狡诈,你不能因为我就轻易失了判断,让他拿捏。”
把沈玦的手从自己嘴角处扒下来,殷木槿重新冷脸:“他不敢。”
“行,那再好不过了,”沈玦不同他争辩,“明日我去找小赵大夫,让他试试复刻一颗完整的出来。”
见殷木槿不赞同,又安慰道:“放心,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