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了药箱,接着整个人被扔到马上。
披头散发地赶到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片血腥场景。
“都死了啊?”他问殷木槿。
“一半,”殷木槿说,“试试把人弄醒,看看该死的人里,有没有侥幸活下来的。”
答案是没有。
对方事做得很绝,该死的人都死得透透的。
赵锦仁忙活了会儿,深一脚浅一脚地凑过来,问:“这些人的问题都不打紧,我们先去看沈玦,他的毒比较重要。”
他往前走,殷木槿木头似的站着不动,他拧眉,伸手去拉,殷木槿却说:“不用了,人跑了。”
“跑了?”赵锦仁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他僵硬回头,看着倒成一片的人,手指和嘴唇一块哆嗦:“沈玦干的?”
殷木槿抿唇,赵锦仁倒吸一口气。
殷九赶回来了,带来的消息并不好,她太过轻敌,让那几人逃脱。
“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殷木槿说了句,让殷九带路,去找暴毙官员的尸体。
应该是被人刻意破坏过,尸首已经血肉模糊,赵锦仁蒙住口鼻,手上涂了层油,蹲下去检查。
“死得很正常,没什么特别之处……等等,”赵锦仁的手突然一顿,他手在官员的右耳耳后摸索,“他耳后有疤痕,瘢痕很重,应该是反复多次切开长好形成的。”
“要是我没猜错的话,”赵锦仁一边说话,一边示意几人后退,他撬开官员的牙齿,看到舌上蜷着一只僵硬的死虫,“喏,善蛊之人。”
“南疆?”殷木槿问。
“对,不过还要再具体一点儿,影族,据我所知,只有影族一族会用活血养蛊,就是从耳后开口,将蛊虫运进体内,让他们在体内生长。”
“但是影族已经被灭族了。”赵锦仁又说。
赵锦仁看过来,殷木槿说:“今天的事,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殷木槿回了趟平阳,在殷诚山床前伺候了几天,就被老爷子敏锐地察觉到状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