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连他的法术也学去了?”
这佛像用的,正是当时他们被崔道莺关进实验室时,宴尘远用出的,藏匿身形的法术。
此时那佛像的模样完全现象,它完全没有被发现的惊恐,而是咧着嘴角,手中死死攥着那支骨笛,打磨得光滑的脸部虽然没有眼睛,但萧渡水能感受到,它在死死地盯着自己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萧渡水偏过头,将宫灯指向它,“还是说,你是他们研究出来的东西?”
佛像的脑袋僵硬地转动了下,突然一抬手,将骨笛凑到了嘴边,萧渡水也是在这一瞬间猛地吵佛像冲去,刹那间,笛声悠长飘荡。
轰——
两股法术再次碰撞,震荡从楼层间扩散,所有医护人员和病人紧急避难,笛声还在响,陈希和队员将宴尘远背到楼下,好不容易将人塞进车上,一抬头,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出现在了这里。
陈希愣了愣才确认下来来人:“俞科长。”
“带他回幽州吧。”俞冬晓看着医院的方向,却在同他们说。
“现在的情况,把他放在蓉城恐怕更安全,”陈希关上车门,抬眸看向俞冬晓,“毕竟蓉城是我的地盘。”
“可是他的根在幽州,”俞冬晓偏过头,看着陈希,“难道你不好奇宴尘远的来历吗?”
他什么来历?
他是个被抛弃在蓉城的孤儿,被吕厅养大又被道士带走,陈希对他知根知底,但她看着俞冬晓的眼睛,刚想说什么,兜里的手机响了,是吕厅的来电:“小希啊,带宴尘远回幽州吧。”
“你真的假的,老吕,”陈希偏过头,手捂住嘴低声道,“幽州那地儿我可管不着,他现在昏迷不醒,肯定是放眼前才安心啊,至少蓉城——”
“小希,”吕厅长叹一口气,“带他去吧。”